2006年11月24日

我想像中的日本 (imageJapan)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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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像中的日本


我想像中的日本

“想像”似乎是指一種不切實際,一種憑空捏造。
是理想,有時卻是基於現實。

對日本的最初印象,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日常使用的生活必需品,許許多多的“Made in Japan”;似乎就像個遙遠的理想國,一如不可幾的美國一般。後來智識漸長,倒是從來沒樂觀過。經濟上的無法比較﹑國際上身為一個叫做 ROC 國家的國民。 一般認為,日本在經濟方面是全球除了美國外第二大強國,而這也是她最大的特點。當然,我們知道的並不真的只有一個以“經濟大國”存在的日本。日本自古以來,一直以一個中國邊疆小小倭國,而不能得到具有大中國思想的祖先們普遍平等的尊重。大致說來,這也是先人們對四鄰不變的態度;畢竟當時中國的確有實力。中國招降某些種族,甚至攻打他國以一統天下或只是為了自保。但日本並不像有的國家,甘願做中國的屬國。遠在東海外的日本,仗著一水之隔;沒有受到太多中國來的武力侵犯,更不曾被統治過。但他們倒是對學習中國文化抱持著相當大的興趣;即使在中國將近亂世,也派留學生渡海而來,雖然海難不斷。一直到近代,這種單單對中華文化的景仰,才被定義成對一個優勢文化的努力學習。本來,對優勢文化的景仰在各種 情況中都是正常現象,不過日本即使吸收了他國的文化,心理上卻更加的異化了對方,並且還要把所吸收的,行以“日本化”。這方面一個顯見的例子是佛教與神道教的並存。神道教是日本本身自古傳下來的宗教,其內容包括一貫的創世紀神話。雖然有自中國經遣唐使傳入的佛教,卻沒有兩教間的爭執。佛教今日被利用在喪禮的超度儀式上;相對的神道教卻在如婚禮上展現其作用。婚喪使以不同的宗教,在日本人看來就像上菜市場講台語﹑在公司說國語一般稀鬆平常。其他方面也一樣,外國的東西在日本似乎很容易變質。遠藤周作是個常以基督教作題材的作家。他最著名的作品,有敘述在禁教的時期還辛苦偷渡至日本的傳教士。不是他們的偉大。事實上,“有深度”的文學作品大多都以敘述殘酷的現實為主。西方傳教士到達日本,並沒達� �天主的使命。人民並不是全都排擠他們,除了官府的威脅,他們甚至還被招待得很好。問題是他們發現在日本的基督教變質了,他們的行為已無意義。最後,除了歸順幕府外,迷惘的他們已無任何可行之策略。「沈默」就是這麼一部小說。不只是日本人,外國人也認為日本在將所吸收之事物“日本化”上相當能幹。不過,竭盡所能翻新自己以期趕上他國的日本,對其他不如自己的,可就沒那麼好臉色了。現在的日本年輕人正迷著美國的文化。超越過日本的,他們以為非美國莫屬。據調查,年輕人知道臺灣的還不到一半。(詳細數字並沒記起來,不過相對於熟悉日本的我們,日本年輕人們已經和那些偶爾在新聞上聽到“臺灣”兩個字的美國人沒什麼兩樣了。)他們如日中天的流行歌曲有不少就流露出對美國的一種曖昧之情。相對之下,以日� ��為榜樣,一些臺灣趕流行的年輕人們;某方面來說,不過是一顆顆附庸的旗子罷了。當然,情形在“改善”中(我尚不能確定這是否是種進步);越來越多的日本人會對不如己者伸出援手,或是付以關注。但…似乎是這樣的,日本人會微笑著盡力與那些超越他們的齊頭,卻忽略掉(甚至是不屑)他們曾經超越的。 表面上也是黃皮膚﹑黑頭髮及蒙古人種的日本人,在成為經濟大國後,其他基於羨慕或是驚訝的人們(主要是美國人)出了不少專門討論日本人性的書籍。這些書的日譯本在日本國內大多賣得很好,他們對於其他國家對自己的看法比寫書的人更具好奇心。一本又一本的出版物,統稱“日本論”;內容也不乏有趣的,但其述說的大多不離他們對外人的表面和善﹑一心求第一,或是力求創新及抓住商機等。這種書看多了,一些定論便慢慢形成。雖然,就算日本人自己這麼說不一定是對的;不過既然眾人都這麼說,想必還是有其原因。成堆的書所要說的,歸納起來大致有下列數點(以我可以想起來的程度):
日本人的“和”:
大和民族,這個國度的人民們喜歡成群結黨。
除了家族的“閥”外,連學校﹑同鄉或雇主與員工間,人們都因具有某些相同的環境因素而產生凝聚。在現代的卡通﹑漫畫中就可以看到不少實例,表現出同群的人對不屬於自己團體的,有時時提防,以致不懷好意的傾向;而人們又是如何的極力追求歸屬於一個團體。
渴望第一:
非常明顯的命題。
日本經濟大多由勢力出奇龐大的財閥所主導;除了企業外,通產省具有主導經濟政策的作用。通產省,值得一提的事理面的官員;由於東京大學畢業生被公認為最優秀的學生,一些大公司或政府的主管部門通常是東大出身的。通產省就是個例子,不是東大的還很難擠進核心。當然,東大出身並不代表通行無阻,早稻田及慶應的畢業生也各建立了其勢力。
我喜歡舉的例子之一是松下電器,松下幸之助的故事。著名的松下企業,創始人松下是從無至有,辛苦將江山建立起來的。他的企業和日本其他許多大公司一樣,有一套特殊的組織法。這些組織法在現代化的公司中已被視為不可或缺,或者是大部份皆認同其具有提升效率的功用;就是公司歌﹑行動綱領等一些東西,使公司看起來就像軍隊。松下企業的初始,是由松下的組裝電器,接著慢慢求創新點子,把握商機並擴大公司等。一步步走來都是血汗。但是到了今日的松下,要求的就成了公司的守成。對“第一”懷有渴望的日本企業戰士們,成天想著提高競爭力的良策,期使自己的公司能力於不敗之地。個人早已成了公司的一個棋子,生活於無法準確判別是非的闇黑中。
個人為企業這種似乎是奉獻一切的行為,使得玻璃族(升遷無望的中年人,生命的意義只剩坐等退休金。)及公司裁員等現象變得特別注目。事實上,這不只是為了達成公司不敗的手段,也包含了利益的鬥爭。
希望得到第一似乎不是哪個人的專利。不過,像日本這麼明白的將這種渴望表現在自省中的可不多。這裡的“自省”是指包括動畫等的傳播媒介。“什麼?動畫也算?他們在製作時那裡自省過了?”請別問這種問題。起碼他們是有了自覺,還表現到讓我也能察覺的程度。無論如何,為了第一,他們有時會希望變得更強,要勝過他人。在卡通中這種鏡頭不少。當然不總是有第一可拿。有了最強的,其他就只能自第二排起。因此,心理上又出了“潛力”這種補償法。這是指相信自己潛力無窮,總有一日可發揮出來;“縱使輸了,論實力我還是贏你。”這樣的心裡主要是指年輕人,不過沒發現這種矛盾的可能不多就是了。只能說,這種心態被大量搬上螢幕後,已成為志村大爆笑一般的諷刺,或許大家已知道去避免了吧?
淡淡的哀愁:
這個標題有點奇怪。只不過是我的一種感覺罷了。
就像我們曾經感嘆鄉下農民多麼的純樸,對遠道之客皆殷勤相待;而今人心不古。從日本流出來的表面印象中,他們對其他人也是如此的親切。簡單的說,就是更純樸些。說不定是假象,因為他們對外人(群體之外的人)常先表以和藹的態度。閱讀日本的小說時當更能體會我以“淡淡的哀愁”稱呼的情境。像阿Q這種懷抱激憤之情的劇本在他們是不多見的。常常見到的倒是對生活的無力感,以平靜的語氣表現於文字間。當然乍看不一定多麼無力,這只是看多了的感想罷了。無論如何,光是那些平靜的敘述,就令人有一種較深沈﹑反省得更多的感覺。從源氏物語開始,日本人大概就具有這樣的心境了吧;直到近代的志賀直哉,夏木漱石以至川端康成等,作品中更流露出對人生如此的透視。這自然也對我發生了影響。最主要的原因,或許是他們 感情的不隨意外顯吧。對外人,甚至是家人,表面上總是要表現的漂漂亮亮的;形成民族性格後,連虛偽也被掩飾了。就像在沙林毒氣事件中,村上春樹對日本人竟沒因此發出一些批評的言論,反而不久便銷聲匿跡而感到不解,著了以訪問為主的 Underground。他們反而只是感情矛盾般的隱蔽一切。
不只是在日本,其他地區的大作品,即使雄心勃勃,仍免不了間或表現出此種無奈。
(註:或許應該改成物の哀れ
當然不只是這些,未來有時間又有機會再加了。而,這只是對部份日本人共通習性的一種見解,得特別強調的是並非每個日本人都是如此。若因此得罪某些人,我僅能以「這是我的偏見」對他們致上歉意。
除了這些定論,日本另有一些特色。例如,日本企業制度中,最著名的特點就是終身雇用制了。終身雇用制,顧名思義指的是員工一旦進入公司即終身待於其中。這個制度的發端,原因之一可能得考慮到日本是個講求人情的國家(和中國一樣);看他不好就把他踢掉未免太現實了。不過,光是人情的因素尚不足以使這制度持續下去。要終身雇用,必得要有相當的回饋。若深入探查,便可發現這種方式下的員工,的確以公司之利害為自己的事;他們認為,既然工作是一輩子的事,那公司若能賺錢,自己少不了也多分幾塊;基於利害與共,自然沒有不努力的道理。另外,好的公司自然挑選有名大學的畢業生;結果造成從幼稚園起,大家擠破頭想進好學校的現象。有點不正常的是,因為多數人大學畢業後便直接工作,而在公司中才算開始真正嚴格 的訓練;故大學的生活,有很多都盡情的玩樂。
除了同入公司的終生都一起工作,此制度下,升級也成了排隊的事。年資越高,主管的位置就有可能輪到。這是在沒更強的人競爭下;事實上,大多數人都在奉獻了幾十年後,淪落到坐在窗旁,毫無前途可言。主管的位子並不多,遑論部長以至社長的職位。
由於終生都在組織內,和公司鬧翻絕非良好生存之道。日本的工會,雖每年都會要求調薪,但不可能做到太多的要求。公司的福利是大家的,過度要求也無用。況且工會的領導還有機會升到主管位子,好歹要顧到自己的未來。雖然日本終身雇用制行之有年,但近年來西風東漸,跳槽﹑挖角的事漸多,而因前輩阻擋在前,優秀的人也不容易出頭。光是這麼雇用一些老得沒魄力的人,許多公司終於開始醞釀打破終生雇用制,甚至發話,這種制度不可能再用下去。
日本的小說除了某種哀愁外,也很入讀。不只是推理小說等時尚;提到曾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其引人入勝還在其上。起碼對我,幾乎是愛不釋手。這主要是因為,相對於日本的小說來說,歐美有些小說具有文以載道的精神,卻落於過分的強調其涵義。故,日本小說價值不一定高到哪裡去,但其生活化及較充沛的感情卻別有風味。這種僅僅是故事的描述,有時卻能造成閱讀者心境上莫大的改變,使得雖然看著平常的事物,也會似乎看到了什麼,難以形容的新感觸。
曾經有一種說法,吃要吃中國的菜,娶要娶日本的老婆(住要住哪國的已忘了);日本的女人向來以脾氣溫和出名,在中國最初對日本的介紹中便已有說明。這種特性一直到不久前都沒有異議,賢淑的日本女人,評價竟然還在中國之上。也許是傳統吧,或許也有中國傳過去的思想;畢竟我們對女子的看法是如此,而日本又曾受我們如此長時間的影響。近來聽說因美國男女平等及自由主義,她們已無如此的評價。光聽到“援助交際”這幾個字就知道情況大致如何了。不過,其實日本對貞潔這種東西似乎一直就沒我們那麼重視。
女子高校生是日本國內市場一個很重要的指標性消費群。近數十年來日本女子通常高校畢業後就上個兩年短大,再作幾年公司職員;接著結婚,二十五歲還沒夫君就被視為老處女了。婚後通常安分在家相夫教子,繼續上班的少之又少;因此公司通常不敢對女性職員行以太大福利。(大公司中,甚至盡量不顧用女性職員?)對女孩子來說,要瘋也只有高校以至就業這不到十年的時間。因為高校生有父母的撐腰,愛花多少就花多少;結果她們就變成一個指標了。前一陣子的電子雞,她們就幫了不少忙。女子高校生人手一雞,結果普通公務員也被挑起興趣,“什麼東西這麼好玩嗎?”只不過是一種無意義的回饋,就此造成轟動,此風甚至吹到這裡來。
對現代的日本,最令人感到驚異的該是年輕一代。老年人奮鬥的成果,這一代不費吹灰之力即唾手可得。許多奇奇怪怪的現象也都出現在他們身上:援助交際﹑女子高校生消費現象﹑真理教及小學生殺人事件等;我所認識的,則是卡通及漫畫中共通的模式。最明顯的就是追求第一﹑冀求”死黨”或是遊戲人生的態度等。村上春樹的作品雖然頗受歡迎,但既然在流行的表現媒介中出現了不同的模式,或許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想法。仔細的觀察,這些卡通漫畫以至日劇等,幾乎都發展出了幾套的劇本。就像是變數填一填,新故事就出爐一般。
日本人不能脫離生活的團體,但其態度似乎一直被描述成戰戰兢兢的維持自己與他人的良好關係;換句話說,他們只是努力的維持,而不像是在享受人與人間的溫馨。他們可能擔心得太多了,有時候人與人之間便變得有些緊張。對外人表現可能殷勤的他們,也披著同樣的羊皮面對每個自己以外的人。這種對人世真正所持的寡陌態度,造成了許許多多的特性。
有時想想,臺灣就像是落後了十年的日本;差距漸漸地拉近,但有些他們曾經面對共的,我們人然需要去克服,不只是像泡沫經濟,連人性也一樣。一直參考著日本的我們,未來不知會如何?
應老師要求,以下列了幾個日本地圖的資訊。這些皆是 Internet 上可檢索到的,列出只是為了方便。其實在YAHOO就可以找到很多了,如:日本 YAHOO地圖集,請用 JIS+EUC 編碼;(在 Working Links 的漢字通可使用。)或是直接點取全國地圖(建議)。
JapanMap(EUC 編碼)不錯,JapanMap也可以;像MAPOO就很簡單了。
雖然日本有這麼方便的服務,在台灣仍只有像台灣電子地圖服務網有此類服務;而此站甚至未完工…

Review:

這篇報告尚會不時添加感想,只因最近時間不太夠,現在就只好做到這樣了。
老實說,現在談的都是一至三年多前接觸的事,只能希望不偏離大概;至於細節之真偽,也許就不那麼確定了。若見到有錯誤者,尚祈勿驚訝,mail me 或留言即可。
參考的書籍上百本吧,因為都是很久前的東西了;要詳細資料請再找我。Key-in 期間倒沒看過這方面書籍,因此沒什麼可列的。大多只是感想。
要將自己的想法以言語或文字等型態及意見或建議的方式表現出來時,多少會過分的產生偏激態度,走向極端。在眾人的反對聲中要奮力的維護自己的立場,這情形是很危險的。雖然打報告這種事不太像努力的伸張自己的正義,有時候人會有心內的假想敵;況且我還不習慣直接將所思搬上螢幕,感覺鍵盤會扼殺我的思考。偏頗之處在所難免,希望別造成太大困擾。
曾經在國小升國中時去過日本一趟。記憶中的日本,既像是窗外剛被雨水打過的葉片般清晰,卻又已漸行漸遠。猶記得當時就對這地方有著興趣,不知為何。後來瘋狂般的讀日本小說(不是指推理的,談到這個我什麼都不知道。)及日本論的書籍,是在大概三年前了。日本卡通盛行,我也被吸引;甚至想學學日文。那時候起,作了不少對日本一切的省思。今天打的這些,不過像自箱中挑出幾粒球,擺在櫥窗上展示。一遍又一遍的意見發表,使得每每提到日本,那感覺就像錄音機的循環放音般。很久以前的事了,如同從具有思想起,我就學會了被回憶掩埋。
在打入報告的過程中,愈發的感到了自己的脆弱,似乎是無可救藥的。
1998.6

2004/9/16 11:57 紀錄補完計畫增錄。可惜另一篇介紹台南的,電子文檔已佚失。

說佛 (OnBuddha)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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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佛


說佛

用這個題目實在會被人笑掉大牙,有的則會氣得要死。當然,還不乏覺得悲哀或不屑一顧的。不過,因為近期兩三次與妹的對話,現在的我實在(應該)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接觸過佛教」了。所以,這個題目姑且說是「我所以為的佛教」吧,我想這應該就比較不會有異議了。(只會剩下「那個?不值一提!」的不屑態度。)對這種敏感的題目,還是小心為妙,實在相當的危險。
不過話說回來,會有那樣表現的人們,應該沒什麼機會看到這篇文章?所以還是請容許我在這大放厥詞的無理舉動吧。(一拜)

因此,先來談談資訊來源。妹讀的是,三年初級部畢業。(可惜教育部不承認學分,是故不具大學文憑效力。)聽他說他們比其他佛學院有更多鑽研經書的時間。這幾次的對話我盡量以客觀的方法提問。不過,這些當然不保證我所得到、所理解的就真的是純正的佛學。「你雖然說你想要問一般的見解,但我覺得你是要問的感覺啊。」如他所述,我只能「期望」是這樣
我大概提問了我有興趣的一些問題,其中或許也有不少是大部分開始學佛的人會有的疑問。無論如何,我得到了一個我所以為的結果。

簡單的說,我覺得佛陀所察覺到的,很大的一部分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當他悟道之後,聽說本來也沒有打算要出來傳道。但因緣際會,才造就出了眾多信徒與輾轉流傳成現在的佛教。(這部份事涉玄機,非常可能夾雜有不實的描述,甚至本身不過是傳聞,所以點到為止。)而他的本意其實很簡單,只是希望我們能看清世間的無常,我們所執著、所不能看清的,其實都不過是因為我們沒能將眼界放大,沒能「看開」。所以,他的傳道,主要希望大家都能看得更透徹,更清明。當你今天真的不會為想到的新點子被對手奪走而失望生氣,被撤職或裁薪也不為所動,甚至於當最近的親人逝世也能平和處之時,世上還存在有苦難嗎?人世本來就不是苦海。但當你不能看透,會為小事所動時,那萬般皆是苦。所以,他所說的「離苦得樂」之道,本來 就不是教人要在死後或來生求得正果,而是在當下就能極樂/涅槃。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就是這麼想,這些話是不是在經過我的口中傳出來之後,已經沾染太多我的味道(因為這實在太過於像是我會說的東西;事實上連阿含經中佛陀都多所提到死後的事。),但我確實聽到了起碼是類似的言語。
不過,我們之間仍然有決定性的不同,而這差異也有可能僅僅肇因於時代因素:現代的資訊比起過去實在是多太多了,而這一點除了使人類的眼界拓展外,竟也造成了所看到的「真理」的差異。也就是說,假如佛陀生於現代,他看到的,說不定也會是不同的東西。雖然令人感到悲哀,不過「佛」陀畢竟也是人,受制於當時算是顯學的婆羅門教(正如同我今天受制於佛教);他所看到的,就是身為一個人所能看到的。基於這一點,我想我可以猜測,若是人類的文明能順遂的發展(最近在預測時總需要加上這一句,也蠻可悲的。),在數千,甚至於數百年後(也有可能不必用到這麼長的時間),佛陀所諭示的真理,其一部分(我冒昧猜想是現在說來超自然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輪迴以及來生等等的那些部分。)將被� �學證明成偽,而這甚至無法被辯駁,就如同現今的基督教所面臨的狀況一樣。而我在這所說明的道理,也將在未來的某個時候被證明有誤。不過,我想即使如此,這些道理還是有其價值存在:其接近「真理」的部分。當然,把我說的當作是口氣狂妄的妄言妄語也未嘗不可,我也不會說「你們等著瞧,終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我是對的!」(事實上我所說的理應有誤。)只是,我想這些話多少有其接近真相的部分,而這點應該是不能否認的。(說來,光是如此似乎也沒啥大不了的。那改成這樣吧:這些話,多少能給人帶來新的啟發;這樣的說法如何?)
以上那段包含了許多我新確認的部分,下面來解釋一下。首先是那「決定性的不同」。佛教的基本理念,是因緣/業的起與轉造就了世間萬象;諸法皆因緣起,並無自性,故說空性。因此,事出必有其因緣。但從我今早確認到的,這「因緣」卻不是某些人所想像的那麼死板,而會是類似我所舉過的例子:例如,當我今天被人所欺侮,假如我認知到對方正氣在頭上,所以會辱罵我,是遷怒,也是人性的一種,那這業就被消解了,也就不會產生我每次碰到對方都心想「君子報仇、三年不晚」的結果。(嗯…這個例子不是很好。)
但在我的思想中,「空」的真性,並不需要藉由果報與業的存在才能解釋。因此,就算今天種瓜卻得豆,縱使不若他們所謂基於人道層面的果報:「業縱使可轉化,終究還是不能憑空消失」,我依然可心平氣和的說「空」。我的解釋法很可能會被相關人士說成是另一種「斷見」,但我想將一切都算計得如此死板(把帳算得如此清楚)的果報論本身就不是個足夠自然的東西。或是說,即便因果的確存在,也絕不會是我們所想像或認知的那般。因為,假如像佛教中大多數人所說的那般,則「業」勢必需要累積到死後尚須償還。這樣的話,我們很可能必須再造出「來生」、「輪迴」等觀念來圓融這個理論。但我們看不到來生,也無法確定死後是不是會像我們所想像的那樣。(我完全沒有說「� �不到,就不存在」的意思。但假如只有極少數人在那裡張揚「我看到過!就是那樣子!」然後又有另一些人跳出來說「你錯了!是這樣子才對!」誰又知道或能分辨「真實」到底是長什麼樣子呢?)說得更殘酷點,真的要架構起一套那樣的系統的話,結果是只要是活過的人,就脫離不了輪迴:到底是誰規定作了壞事就只能再陷入輪迴,而福報積夠了、了悟了就能脫出的?當你一存在於這世界,當與人有往來時,那看不見的聯繫就只會越來越密集罷了。假如做壞事要償還的話,做好事的人不再多輪迴幾生等人家來償還,那那些被他幫助的人到底要把業還給誰?所以我們雖然有質能守恆定律,(在某方面來說,和果報有異曲同工之妙。)卻不允許某個東西今天變得更重了就能夠落跑;因為,這個平衡假如有缺口,就不能表現良好的存在。唯一一個解決方法是我們有辦法利用某些自然之外的手段來達到相加相減成為零。可惜,我們身為普通人,通常不會具有超自然的力量;我們能做的,頂多是盡量少和人接觸,以減少。而就算只有一個人,我們甚至還會被自己的人性絆住(如CROSS†CHANNEL中提過的)。即使一切都如我們意料之下順利的度過,也不可能準確的歸零。因為,我們儘管可以將仇恨轉為感激,也無法在所有情況下將親友轉為陌生人。所以,當我們一生下來,就已經是地獄了。要以一旦省悟就能脫離這些是是非非來解釋,我只能說當我們得在這世上隨著眾人玩遊戲時,既然會影響到他人,就已經不斷的造著業了。以普通狀況考量,這輪迴非得至死方� �,除非我們能引發超自然現象。至於那(人外的能力到底)是什麼?…どうかな。總覺得那不是我每天在這裡以這樣子的方法「悟」得出來的東西(啊不、這點應該是無庸置疑才對…),非得藉助些什麼「大宇宙的奧秘」這類型的東西才可能達到的境界(啊、這點就…)。因為我可能一生都不會有機緣得知這樣的手段,所以這裡也就沒辦法提供了。お許しを。假如想深究,可以試試坐禪之類的吧。那到底會不會得到「真理」呢,就等我有朝一日再來探究了。事實上我們看到的是什麼?是人世的確不存在「絕對的公平」,而因果律也僅僅發生於「我推石頭,石頭就會產生反作用力於我」這麼簡單的物理層面。從來沒有說「我殺了你,我就一定會有報應。」因為,掌管這部份的不是因果律,而是人道。即使將果報推到唯識的層面,我們所能確� ��的,也一直都是歸源於我們的心。而自然界,從來就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俗話說「上帝不會說話」)。所以,我們不能拿出「當我捏死一隻蟲,假如蟲在臨死前想到前後的因緣,悟到這並不是值得去怨恨的,那這業就消解了。」這樣的例子,而應該說「的確,我捏死一隻蚊子,假如有慈悲心人士在一旁,可能會說我兩句;假如那隻蚊子是某人的寵物,那我可能有一天會被某人找上;但也不過如此而已,絕不會只因為因果論說『業要償盡』就無緣無故出現『因為我前世今生的行為,使我必須少一隻胳臂』這樣的後果。」我甚至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必要非將此行為套入「業」不可,因為事實上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是不會有「我們所想像的」報應的。而我今天也不會因為用蚊香或用手刀多殺了 一兩隻蚊子而造成什麼不同。(假如我多殺的那一隻會有鵬程萬里的發展那另當別論。當然,這有點宿命論的味道:那隻蚊子「本來預定…」等等。)再說得清楚點:就算真的有來生,誰能說我今天多宰了隻蒼蠅,造成的定是我某一個來生被人辱罵一頓,而不可能會是多賺幾萬兩金銀呢?果報論的弱點就在於他們舉的例子實在引入了過多的道德觀。而現實呢?就算落實在更基礎(物質)層面的果報論說得通,但大多數時候卻會落得混沌理論(希望我沒有引用錯)所預示的結果,大部分的變化都不會造成後來決定性的改變。佛教過分把天道擬人化了,致使出現「因為曾有一世殺太多魚,此生方被亂刀砍死。」這樣的解釋。不說玄不玄,光是那種解釋因果的方法就令我感到不妥。說真的,那不是「我們希望世界是公平的」所投射出,能讓大家� �心的說「世界畢竟是公正的」的假象嗎?但世界絕不是圍繞我們轉的。生活上,最好也是持著「消失了就一了百了」,縱使不一定會較為接近真實,但起碼會比較坦然吧。這樣的想法有點小乘的味道?不過,如我所說過的,重要的不是生死,而是不在乎生死:不論是否生死都一樣。

果報論有果報論的問題,緣起也有緣起無法解釋的現象。緣起指的是更基礎的道理:當有變動時就會有相應的反應。至於這反應會不會造成我們所期待的果報,那是另一回事。但,真正的緣起論,也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連「死亡」的因緣都應該僅代表「死亡」這事件本身所引起的影響,而不是能將這生物此生一切行為轉持至「下一生」這種天方夜譚。(…好吧,這是「我希望」。)也就是說,緣起應該是種連人本身都被當作工具的理論。此外,這樣的理論依舊無法解釋「」這門事。Additionally,通常也不會有(偶爾還是會有)「到佛寺幫忙能消除業障」或是「佛祖保佑我考上第一志願」,甚至「到佛寺幫忙比到親戚家更有福報」;這些大多是心裡安慰。除了這些,依 據熱力學第二定律,緣起將會不斷的消耗,所以不管我們怎麼做,世界一定會變得更為紊亂,所能引起的變動也將隨著時間流逝漸漸變小。對這點緣起論基本上也保持緘默。更甭提「鑽石太陽電池:由光熱轉換成聲電的奇蹟」中提到,Uncertainty principle允許了物質與能量「無中生有」這種違反常識的現象。(雖然不確定是不是Uncertainty principle,但我確實在其他的文獻讀到基本粒子「無中生有」的可能性。)在許多方面,緣起論依然有其無法圓融說明的部分。
順帶一提,佛法中的「空」,我想和唯心論是扯不上關係的。這裡的空,由上面的解釋可知道是由「諸行無常」與「諸法無我」而推導出來的(能不能「涅槃寂靜」是另一回事),而不是指心的幻象啥的。

其實,就算並沒有來自緣起,我的確還是察覺到某些類似的東西。現實世界中,我們的確沒看到過「恆常」不變的事物。勉強要說的話,那也不過是極為鮮少的某些「道理」,而不是現象實體。所以,我們所處的這個環境,其實已經嚴格的限制了我們的行為。讓我們來定義一下「意義」的意義。何謂「意義」呢?當我們提到這個詞時,我們通常指的是存在過造成的回饋,或是與不存在相較,所造成的差異。(對當代的影響力或遺留的變革。這時通常也包含著「目的」的意味,例如:你人生的意義為何?)偶爾,還代表一種特殊性,「只有某個個體才能做到的事」等。以此來看,我們所謂「個人的存在」不過具有種狹隘而短程的意義。正如在< a>銀色~完全版~中所討論過的,縱使是如愛迪生,就算他對「現代」有很大的影響,但十萬年後呢?而這還不過是宇宙歷史的一瞬間。或許,連人類總體的「存在過」本身的意義都比這些大。正如同我們知道恐龍存在過,卻不會知道某隻恐龍做過如何偉大的事。即便他們也發明過電燈,然後在某文獻上記載了某偉大的恐龍達成了這項豐功偉業,那對考古學家來說的意義,恐怕還會比對大部分人來說更為重大吧。而我們卻無法保證這些,在時間的洪流沖刷下,最後是不是還能存在如一粒沙金那般的光輝。所以,假如我們不把眼界縮小,說「能影響後世(數十數百代)的人類」,那我們所追求的意義幾乎都是無意義的(因為最後終究還是不會造成變化)。…當然,假如「意義」的定義是回饋,那就另當別論,因為對這種定義來說,努力得到回報,這就已經具有十足意義了。只是,再好好的想一想,你真的能滿足於這麼膚淺的定義嗎?
這種說法並不追求「為何」世間無常,所以並不會在乎到底是緣起或是啥道理才讓世界具有這種型態的。但,其實這還不是「空」。以我的角度來說,我落實在佛教層次的「空」(稍後我會提到非佛教層次的。)是更為莫可奈何,就算是「」存在,都無法否認的概念。意思是,假如未來人類有辦法利用科技達到半永久的長生不死,甚至利用進化等手段,讓人在「概念上」都是永恆存在(例如將精神數位化等。就像是極樂世界,甚至於是神或佛吧─請容許我冒昧這麼說。),我們還是無法脫除這樣的性質。這點的精神在很早期,遺作那時候就說過了。作人生的意義那時也提了一次:就算今天,你真的能夠像皇帝一般有錢有勢,後宮佳麗三千,長生不老,おまけに有魔法加� �,要星星摘得到星星,要愛情就有辦法使人死心塌地愛著你;人民永遠無知,讓你即使昏庸無度也能舒適的活下去;世界繞著你轉,樹上長出麵包來;愛迪生的名號與事蹟在一億年後大家都還記得很清楚。我不是想說這樣會感覺有點虚しい。當然很多人會欣然接受這樣的環境。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我們之所以將這些視作「價值」,不正是因為我們在意他們嗎?因為在意,所以他們具有價值。當我們眼界永遠無法從這些慾望中移開時,我們所得到的就是有限資源的爭奪,與禪讓所造就的美德(其實那只是將利益從一方傳到另一方,真正以人性的角度來說,一點都不美好。其餘相關討論見Roman eines Schicksallosen。);我們所知道的就是以這些� ��值為基礎的生活。當你將焦點從那上頭移開,不再注重價值,不再在乎生命;權位財富於你如浮雲,甚至在有必要時,連眾生都無異塵土;那這些就不會對你造成拘束。有沒有長生不死,「常」是否存在都不會造成意義:因為存不存在對你來說都沒有差別。只是,這樣一來,世界也就沒有任何留住你的理由了。對你來說,這一切都是空。
只是,有多少人能接受呢?不如說,會口吐「你的想法未免太太太消極了吧!」的人佔絕大多數吧。何況,大部分人的確就是以此當作他們人生的目的。But,縱使如此,(其實這一點都不消極,因為我不是往負面想:我純粹只是想將世界看的更透徹罷了。)是不是還能有決定性的論證能否定這樣子的說法呢?或是說,我們除了將眼矇起來以外,沒有能夠活下去的勇氣

善惡果報在現代的我們眼中似乎不像是「真理」。所以我現在要說的(已經說過的),是不基於果報的「空」,而這可能還會比果報更玄。(說是這樣,在我看來還是蠻容易理解的吧。…或是說,我希望如此。)我很想說,請參考人生的意義一文,不過這裡還是簡單提一下吧。
人類文明至今已經不知演化出多少套人生哲學了。其間多少有差異。當然我們不能否定「好」的宗教、主義與人生觀大多建議人為善,並從積極面看待人生。但我們也不可否認我們所定義出的「善」、「好」並沒有一個完善的定義,也就是說我們大多只是將我們的希望、能讓我們快樂的東西當作是「好」的,而事實上卻沒有一個真正圓融的解釋,自然也就提不上探討其間的關係。但我們應當知道,天道其實並沒限制,甚至也沒規定我們應當如何做:那是人生哲學的執掌。所以,在現實並未定義出這樣一套「真理」之下,我們卻還一味的追求,希望能找出一套來,那我們所能發現的,也就僅僅有我們所看到的東西罷了。所以,我們所追求的這套理論,假如一定要印證在實際物質層面,最後只得落空罷了。因此,我們必須先要� �清自己所汲汲追求的,本來就不會是一套可以實證的理論─別妄想在自然界中找到基本公理來證明他(別再提什麼「可以從科學得到印証」了);這樣的話,我們的心就會坦蕩多了。因為,我們是用人道來實現這套理論。所以,這套理論並沒有定論,他會隨人性而有所不同,於不同文明下有不同的理論;甚至於正如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對不同人就有不一樣的解答。重要的不是「哪個理論比較『對』、比較『強』」,而是理論只要能自圓其說,並為週遭的人所接受即可。以這點來說,有時還會造成沒有符合現實的現象。
所以,我所說的「空」,就是指我們無法實證這套理論的公正性:因為他不會是「真理」,而不過是可能套用了某些天道而呈現出,對人性作了最佳化的行為守則。假如硬要說其中所包含的不變性,我想就只有「因應人性而定」是真切不變的吧。但,我們絕不會以為光是這樣就是我們所要的東西。所以,畢竟是「空」。那這樣衍生出的人生觀呢?很有趣的,和佛教也蠻類似的:一樣會導致無欲求的結果。因為,當知道一切的行為,一切的思想都和我們的文化、經驗、肉體脫離不了關係時(所以沒有「絕對的理性」),那還會不了解我們的所作所為,諸如愛恨情仇,都是無用的嗎?而在了解到這一切後,就不再有必要爭執(有人或許會在此加上「為小事」,但其實大小又有何差別?),而對他人所產生的憤恨,自然也就能以� �人性本如此」來看待。這有點「同理心」的味道。別說這是基督教的「原罪」與「大愛」,因為縱使在某些行為上能這麼看待,但我們的基本層面是不同的。最起碼,對我來說世間無善惡。所以我說「人性」,不說「原罪」;原罪是配合他們那套,為了達成圓融而生出來的。而人性,卻不僅僅只有罪。

2004/7/22 23:37,8/1 12:10; 8/20 14:15佛教層次的空,2006/2/3 15:44緣起論的問題

However,絕大部分的人生哲學需要定義出應該作的事。那一個比較好的定義是什麼?這次我意外的得知佛教大致將其定作「心安理得」。稍微想一下,這是個很令我欣賞的定義。我之前過於執著在一個「可以讓世界大同」的善,以至於我沒看到善其實可以有其他的判定法,結果造成我無法作出定奪。
但若光只是「心安理得」是不夠的。因為,世上有太多你心安理得,別人卻坐立難安的事。例如穿得比較輕鬆出門,被雙親看到卻說是「邋遢」。對他們來說,這是不夠莊重。當然,這也許可以說是他們「看的不夠開」,不過真的(只)是這樣嗎?又,自己是否就「看開」了呢?因為歧異是如此的多,所以我們最好將善定義成「大家都心安理得」。
但即使將「善」定義成「大家都能心安理得」,不只是不能保證不能有爭端,甚至還是另一種「惡」。例如,假如為了大家著想,開發新的物品(或生活方式),這是「大家都心安理得」的「善」,但開發的後果或許造成資源的耗損,或許還會因為短見造成未來更大的災難。所以,這種定義縱使在合理性上比較說的通,但說到底卻不是個能夠令人「心平氣和」接受的定義。
那麼,再變成「大家『自始至終』都能心安理得」吧(好像越來越像Utopia了)?這不是僅僅站在自己狹隘的角度下的標準嗎?況且,除了全知全能外,如何能在日常生活中隨時隨地達到這個標準?我們連自己的未來都掌握不住了。…當然,假如一直這樣加下去,最後或許真的能變成個我們想不出有啥毛病的定義,但別忘了我們每一次將條件限制(範圍縮小),我們所期待的「善」就越來越儚い,甚至於在大部分情況下都不會存在。但難不成就要因之證明「人世為苦海無邊」?別傻了。「苦」和「樂」一樣只是人的情感,本質也是空(所以我才不想提到他們)。的確,這樣子的說法可能不會影響那些擇善固執的人們的意思。那麼,假如終於找到了一個對「人類」來說的「善」,是否有必要考慮到對其他生物,以及非生物來說是� �也是「善」呢?
重要的是,果真有那麼一個狀況或是抉擇存在時,那已經不是「善」了:試想,假如有種方案能達到不是「雙贏」、「三贏」,而是「全贏」的地步,還有人會笨到不那麼作嗎?那已經叫做「利」而不是「善」了。而支配這世界的,的確就是「利」。這裡的「利」並不是「利益」或「利害」的意思,而是種叫做「我們(in-group)覺得比較好、比較恰當、獲得較多而損害較少」的選擇。探討到這麼深入的程度,已經不存在我們以為光明正大、落落大方、君子風度的善了。
所以,固然這是個令人欣賞的定義,可是「他不能造成世界大同」與「並無絕對的行為規範」(並不能定出「怎麼做絕對是『善』」)這些性質(真義)可別傳出去囉,因為這和我的言論一樣會造成世界大亂的(想太多了←笑)。
就這點來說,大道說不定是不能傳的。因為,每個人所看到的都不同,實行的方法也不一。縱使我k氏今天能夠在了解這個道理後,勉強還能維持常人看來「只是有點怪」的程度,卻不能保證「壞」人領悟到之後做「壞」事時不會作的心安理得。(好像有點「真理教」之類末世教派等的味道了,糟糕!)更糟的,說不定還會覺得「作完壞事要害怕?怕什麼呢?假如找你所說的,作了壞事就會受到處罰,那就像是買賣一樣,我做了,終有一天就有報償。假如沒有,那就沒有吧,不也賺到了嗎?」所以,以此說來佛教其實算是很安定的宗教,因為信佛的「惡」人總還具有「良心」,但以我的這種想法,縱使今天被人砍殺,我也會微笑而去啊。(…更不用說我砍人了。)
「善」的另一種定義是「利他」:使他人得利;說明白點是讓他人的喜好或願望實現,說簡單點就是行他人所欲;成人之美,甚至成全他人。另外,還有像「可以自圓其說的就是善」。つまり、今天假如有人能將「力量就是善」這個議題說的人人心服口服,那麼「力量就是善」就是善。不過這些各有各的弊病或漏洞,在這裡就不再深究。

佛教將一切都精算也就罷了(這還很可以接受),但還死命扯上人世價值觀的善惡,而這層次的不滅論本來就不像是存在。(起碼在當下的世界…這有點像是藉口,其實我只是要表達我沒那麼果斷罷了。←當然,是指表面上。不過既然連這句話都說出來了,自然苦心也就白費了。或許,真正的意涵並不包括我們所以為的善惡?)再怎麼說,讓天性狡猾的狐狸此生再這麼狡滑下去,還被你說「就等他哪一天悟到自己不應該狡滑」,這算什麼?(你希望他怎麼翻身?絕大多數都會越陷越深吧!這樣子的安排在絕大部分情況下只會造成惡性循環罷了。也就是說,這就算說得通,最起碼是個人性實驗的差勁示範。)或是說你嫌他不夠狡猾,所以此生一次� �個夠?當然你也可以找些理由來掩飾那更高等的存在的這種殘忍處置,假若你連這種機制都學基督教,判定為由那存在掌管的話。
基於人道層面的果報,我想可以用一種方法來做補救:不用凡俗的認知來「精算」行為,而用另一種方法來定義果報相依的系統。這樣的話,撲滅病媒蚊的那些衛生人員就不至於遭受消滅生命的報應,我們也不至於動不動就想到「這樣做犯戒」、「那麼做違法」了。佛教現行的作法好像是這樣?還有一種是將「果報」當作是種趨向,而不是必然性。趨向代表的是,當我們造了業之後,我們「有那個機會(潛力)」會得到應有的果;這就像努力就比較有機會能成功一樣,努力不保證能成功,甚至有時候(雖然機率極小)沒經過努力也可能成功。(這時我們通常說成「運氣」,這幾乎是果報所頭痛的最大問題:因為運氣不好精算,是故我們需要前世今生來圓融這理論。)也因此,有其可能性,卻不總是能保證一定會如此。意外多少是存� �的,而且維持人道層面果報的,多是人網,而非天網。而一切的終結,就在從這世上消失起。這樣的話,果報就不再需要靈魂、來生等來彌補此理論的不足了。很顯然的,假如把「精算」當作是種譬喻,像是老人家的得道者對沉淪中的我們諭示「別隨便打人喔。隨便打人的話,被你說的人也會生氣的打回來。」如此一般,那倒也說得通;只是這就有點「騙小孩子」的味道了。而且,萬千佛經中,到底還有多少是「騙小孩」用的呢?
因此,過於精算的果報論,是種制約,甚至是種圈套,用來「對付」「普通」人用的?それは、俺の感じた真実。
有一點得特別說明的,我並不是為了讓人想「喔,原來會不會有報應都要看機率啊!那我來研究一下怎樣比較不容易遭報應好了…」而提出這樣的想法。我純粹是為了希望使緣起與果報論能更圓融而提出來的。當然,有可能已經有其他人作過補救了(只是我沒打聽到),這樣的話就當我多說的吧。

佛教到後來被推的很廣,於是出現很多咬文嚼字之人。的確,有的是因為還摻雜了其他的道理,所以「不得不」變得龐雜。但,其實其本意是很簡明的。從來就沒人說要懂大智慧才能得其真義。
還有,因為科學的確能助我們發覺世界的真實面貌,所以別再說什麼「不會煩惱,連小智慧的功用也沒有了;所以不需要科學。」了吧!人畢竟是人,誰能保證數百數千年後我們不會見到更深更遠的境地?科學演變至今已經是最有力的工具,甚至能印證或使人參悟許多道理。不靠科學,難不成你想靠空想?

順便提到,佛教一直有個出世的制度,意在希望能藉之避開人世的誘惑。你猜對了,我想說這是種逃避。不過,我深切的認知到,這種手段的效率實在很好。假如想一直就這麼靜靜的度過餘生,還是到深山中過活吧。當然這不會是我的選擇。我連「活著」都懶。今俺はまだここに残される理由はソレだけ。

最後請容我再辯解一次,(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沒人會諒解。)我希望自己並不是「為了反對(挑骨頭)而批評」;即使有那麼一點點是因為自己過去的想法而在比較之下批判了佛教,但我真心想作的,卻是「因為看到了有與現實不符之處,而提出指正與解決方法。」可惜,不能否認我的用詞有些已經失當,假如十年後回來看這篇,可能會覺得自己太過激動了。(雖然,那個時候再來修改此篇,在內容上的修訂有可能沒有在措辭上的幅度大。)而且,我並不能保證這次「取經」獲得的真的就是真義,很可能我不過是看到了些皮毛。舉例來說,或許哪天我對緣起有更深一層的認識時,現在的困惑也能頓時開朗。只是,妹說他比較信服最早的經典阿含經,我想這樣多少也能比較接近佛陀的本意吧。(…也許是我問的� ��不夠多。)另外,雖然我嚴厲的批評了果報,但不可否認,佛教以人之力來約束的果報確實有其相當強的強制力,所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也因此有那麼多人就直接將它當作「天道」了。這裡所要提醒的,只不過是「雖然那約束力很強,卻並非絕對」;如此而已。

一樣(應該說在這裡特別要註明),歡迎批評指教。我知道這篇文章還有許多含糊不清處,這些都有待修正。不過在提出建設性的建議之虞,請讓我知道正在批評我,這樣我才有機會改過自新啊(笑)。
2004/8/1 13:52

註:下面列了些佛經或佛學的資源。

人生的意義 (purposeToLive)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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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意義


人生的意義?

這算是我從寫日記以來導出最大的結論了,為了引證,過程太過複雜,況且如今也無啥餘力再重打一次,所以往後斷斷續續再加增吧。這…沒錯,是意識型態的灌輸,尤其因為我相當的偏激,所以不同意的人十有八九,不想聽的當我廢話;相信我,您不用我說,讀到一半就會自動轉到下一個網站。
到底人生,或是說生命的存在有何意義?這是我們身為能思考的個體所幾乎不會錯過的問題。雖然有的人還在思索中,有的自以為找到了答案;無論如何,這問題的解答就和心智的個數一樣多,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答案;所以我在這最多也不過是統整一下比較廣泛而出名的說法。假如參考當下坊間一些積極正面的相關小品書籍,很容易得到這樣一個答案:生命就是要追求幸福。這「幸福」並不只是狹義的「對當下以及可能的未來感到滿足」那種的,而是包括物質、生理方面的,如創造美好的生活、滿足於自己的生活、事業家庭上的成功;有心理上的,如愛、無後悔、永生與來生;除此之外也包含精神智慧層面的(道、崇高的價值和目標),如自我實現、「生活的目的在增進人類全體之生活(使全人類幸福)、生命的意義在創造宇宙繼起之生 命」。當然,以我的角度來看,這些不過都是「人會作最『好』的選擇」這基本條件延伸,不論是追求真理、求功名財富或滿足生理心理欲求、享受平靜的生活,都是當事人覺得「最佳」的抉擇。以這個角度來說,人生的目標是成為富翁或救世主並沒有差別。
所以在這裡簡單的簡單的說明結論。只要能自圓其說,又不違背事實(這裡面還包括符合已知的現實),並且能讓人們都同意的說法、理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是人生的意義,都是「好」人生觀,以及好的主義、思想。而事實上自圓其說是很容易的,依照Gödel's incompleteness theorems,我們的體系(思想)要具有自完備性與一致性並不是能以自身證明的,而需要其他系統來cover。你問我,不是「真理」才是我們所應推崇的嗎?哼哼,這就是癥結所在了,因為我們總是只能自認為已經掌握真理。OK.所以,讓人死就是爛意義嗎?但當死能成為解脫,能解放當事人以至家屬時,這時讓他痛痛快快的離開不是更能讓人鬆一口氣?所以有是否能容許安樂死之爭。而對某些人來說,人生的意義則不在於生死。生也好,死也罷,只要 他心目中的目的達成就夠了。戰爭呢?為什麼偶爾只能以戰爭來換取和平?是該從頭到尾支持和平,或是逼不得已以衝突之後的勝者為王來換取平靜?因此,更「好」更「正確」的意義固然是全人類都認同的人生觀念,但很可惜的,這就像宗教一樣,你奉為寶的別人當屎看。以這種想法,就算全人類都信佛信基督,我還是只有表面順從。因為,不同的意見太多了;像是佛教也很好,不過不是每個人從小到大生活環境都能過得像佛陀或活佛一樣,具共同的成長歷程,悟到相同的事。
而在這個表面之下,隱藏的是更為黑暗的基礎。(套句普通人的話是這樣。但其實在我來說是光明喔。)為何只要說得通,阿公阿媽都是對的?這表示了只要能夠達成妥協,不存在標準答案。人文世界中,符合所需的答案太多了,不像自然科學或人腦中概念的數學。而另一方面,考慮到究竟是什麼基底能讓人如此隨心所欲建造時,令人不太想承認的現實就浮上檯面。C++OOP中有種虛擬函數,只是宣告了個形式,接下來的內容愛怎麼發揮就怎麼發揮。只有這種函數能讓人如此自由。基本上,假如基底本身就有些東西,亦即有些先天的限制,是不能讓人愛怎麼建就怎麼建的。更好的例子,則是Gödel's incompleteness theorems。也就是說,如同亞里士多� ��所言,我們所能作的並不是掌握自然界背後那終極的「道」,而只能藉由排除法,求得個看起來最合乎道理的規則。人當然能相信自己具有神性,但「相信」並不能帶來真實,因為當一切合乎常「理」時,我們唯一能作的,還是抉擇。而這已經被證實受到我們的過去以及環境太多的影響。從上一段我們發現這些最基本的限制的確存在,但也不過是能自圓其說,又不違背已知的事實,並且能讓人們都同意;而這到底表示什麼?這些東西完全沒回答我們對人生的需求及探求。假如濾掉毫無關係部份,剩下的就是空無。因為啥都沒有,所以隨人說。那就像建房子,只要建起來能遮風避雨,遇到地震不會倒的就叫「好」房子。
讓我們再說得清楚一點。的確,世界上存有多采多姿的事物,(美妙不美妙是另一回事,因為這是需要藉由「心」去論定的。)但若是說到我們所追求的那種意義,卻是不存在的。因為,存在本身不需要意義。所以論到我們所追求的那種意義,我們所得到的只是空無,因為我們連基準點都沒有辦法抓住。沒有立足點,自然無法再去說有沒有、存不存在。只是,我們的思維卻會冀求著存在的意義,並且將所有行為合理化:因為我們就是這麼認識世界的。
話就點到而止。再看上面的條件。「符合事實」,還包括一些必然的準則,例如生物及自然都朝向自以為「好」、「有利」的方向發展。不說大自然,光生物界就很明顯,尤其是能自由思考,具有「我只做自己以為好的事」CPU的人類,只希望過更好的生活。你以為行善有多偉大?假如沒有「行善是好的」先入為主,誰行善啊?同樣的,假如不是「為惡有利」的想法,壞人也都不見了。這也點到而止即可。
來批批假佛教—假如那些人一如我所想像的那麼膚淺的話:就算今日世界不「空」,永恆存在;就算大家終能成佛或是享極樂,那對我仍是無意義。舉個小例:有一天,鄰居中了一億,他很高興,但那又與我何干?我還是活下去,就這麼活下去。想法較為簡單的:鄰居中了一億對我無意義。同理可推鄰居得到Nobel Price,自我實現,當了總統等。假如鄰居給了我五千萬,這就有意義了嗎?不,給就給吧,生活過得更好?更好就更好吧。那又如何了?OK.角度放寬點,置生死為度外的人:鄰居的將軍下令殺我?那就殺阿,我就死了罷了,這整件事仍是無意義。將眼界加寬,就算有佛在享即樂度眾生,有個全能的神閒來無事捏泥巴,我們及神又算什麼?這一切都不構成意義。除非,除非將眼界縮小,開始計較一些東西:「永恆對我很重要」,永恆成� ��意義。「生命很重要」,具有精神價值;人命成了重要意義。自我實現很重要,於是那成了人生追尋的意義。錢…懶得說了。當眼界放寬一切都不計較時,永恆、極樂、靈魂及神佛都已不具意義。當然,假如這種狀態就叫「佛」那我是無話可說,(應該不可能…以我所知極為表面的佛教。)不過事實上就是:這一切都是無意義,即使無因果無善惡,空還是空。(上次在火車上聽一位法師講,佛教必不能無因果,據我所知也是如此。)
有些人相信有位公正的裁判,會讓人的一生吃的苦與享的樂(耳に障るなら、「幸せを感じてる程度」に変えても良いぞ。)相同,所以他們人生的意義就寓於「先受苦,後享樂」。姑且不論這到底是對是錯,我們先來看看有關「有意識」的神是否存在的議題:雖然對「意識」的定義可能千差萬別,但以「我們所希望」的神來說,這大部分是指「具理性與人性」。而現在科學已經證明,人之所以能作出判斷,具有「理性」,其實和我們這副臭皮囊脫不了關係。也就是說,沒有絕對的、且是我們所熟知的「理性」這回事,我們都受制於過去的經驗與現時的生理狀態。很顯然,以這個角度來說,如希臘雅典神話中具愛恨情感的神不過是人們想像中的造物。以另一個角度來說,姑且不論某些無神論者「假如神真的存在,為何他們都只存在於� �說經典內,而不顯現在現在的我們眼前?」的言論,讓我們來想想,果真有一個「絕對理性的神」存在,那他應該如何作抉擇?例如,天堂與地獄,或是輪迴轉生真的有必要存在嗎?而他又應該如何應付看似純真,其實不過是為生物性所侷限的祈禱?以這個角度來說,假如神真的有辦法deal這些事件,他絕對不是我們所想像的,一個具有「人性」的神;也就是說,他的抉擇方法不會依照我們的「常識」。因為,以人的做法來說,有太多問題無法自圓其說。例如,大家都知道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對於處理事件來說是比較「人道」的作法。但,一個不能撒謊的神,是否能達到「善意的謊言」這個結論?人性是由生物性加上人格特質而成的,對人來說,這是無解的。也許有人說,「只要心懷善意就好了」,そも� ��も、絕對的「善」到底存不存在?那又會是什麼?我們至今都無法說明。要找出解答,除非褪去人性。另外,我們現在已經有好幾個版本的神了。包括佛、道、基督、天主、回(伊斯蘭)教等等雜七雜八一堆。哪個版本才是真實?假如我們有辦法將各大教(神、佛的部份)精神層面統一,那真的就能說是「真理」了嗎?岐異將會不斷,因為這本來就是公說公有理的東西。所以,一個具有「意識」的神,其存在不能自圓其說,起碼在「我們所希望」的神這個範疇內。那不同解釋方法的神呢?我想,這就得要看到底把「意識」作何解釋;這問題就和問「神」到底存不存在是一樣的。
那麼既然我們不能冀求一個祈願能「上達天聽」的神,甚至於無法確定來生或天堂地獄的存在,「先苦後甘」的行誼到底還有沒有意義?假如我說「那完全不能達到『後甘』的預期」,使大家產生「這樣的話,我不如來當個享樂主義者吧。」似乎也是個罪過。以較為達觀的看法,「先苦」雖不能期望「後甘」(本來就不能這麼條件交換了),但還是有其價值存在;這就像「假如世界上大家都是善人」的情況一樣。只是,有效果歸有效果,千萬別期望那有多明顯。
就因為事實是這種狀態,所以想如何自我設限,如何創出種「自我的意義」,只要符合基礎遊戲規格,都是可行的。人生也才這麼數十百年,不這麼做,活著還有啥意義?而這基礎遊戲規格,我叫他做「天道」,(反正神已經成為空殼,這個性質相近,借來用。)亦即「神」或「(假佛教的)佛」,你愛稱啥就是啥。這觀念有點像「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因之,我的解答就出來了。這種情況下,就算真的有靈魂,真的有具意識的神,稍加修改理論仍是能成立。雖然這問題到我離世大概都不會有個了結,但最起碼現有理論及所知現實強烈指向永恆的靈魂及具意識的神不存在。
同樣的,以現實面來說這也只是個可能(我用詞一項不喜歡專斷)符合遊戲規格的說法,想聽就聽,(應該是不會有才對,現在人們大多具有自己的思想了…吧。)只是部份聽不進也請參考一下,我非常歡迎有興趣的人來信討論。
2001/9/22 11:25PM(~1700字) - 11/8 11:07PM,2004/6/20 9:6「有意識的神」,2005/5/18 22:46生命就是要追求幸福(間斷加增修改中)

有時,我也會想,既然我會得到這樣子的結論,世界上比我聰明的人那麼多,為什麼現在卻幾乎看不到這樣子的主義流傳?我只能簡單的猜測,那可能是因為幾種原因:知道的人覺得這太簡單了、覺得世間的人沒必要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對人來說,不如不知道。)、覺得人們還沒能力處理這樣的思想(要為所欲為,也得先有相當的認知與覺悟才行。像是地球少女アルジュナ中的「抉擇」說,假如被不清楚的人斷章取義,說不定會以為我是世紀大魔頭吧。)。也或許,就算有人說了,也沒人覺得這是真的。
當然還有種可能,這是只有我才會導出的結論。所以,沒其他人發現是應該的。你想的沒錯,我壓根兒就沒想過「結論是錯的」。因為,假如我真的錯了,也不應該是現在,而理應老早就發現了。(或是應該說我乳臭未乾。)另外,縱使我有錯,我也不是不會改變自己的立論的…吧。(最近連說這句話的自信都沒有了。)只是,我之所以還活著,除了因為活著與死去都不再有差別外,或許就只是為了賭上這些微的可能性罷了。…這樣說會不會過於矛盾呢?

2004/5/6 7:14,8 22:32

※有些人會覺得這根本是虛無主義的論調,但這裡並不認為生命是痛苦或結果是悲觀的;更不認為我們有權或應該以強力的行動實証。因為這樣的行為只會造成Hebert Spencer相對於Darwin適者生存理論所造成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