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3月31日

銀色~完全版~ (ginirodvd)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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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完全版~


The Colour of Silver
經過一年半後再度接觸此作,不同的是因為多少還存著一些記憶,skip因此也快些。大概日文程度也稍微增加了點,所以之前曾有的些許困惑也大多輕鬆解決。其實有了這部,前作應該就不用看了,除了OP:雖然前作OP顯得有些激憤,但我還是覺得光以旋律來說前作的こころのゆくさき略勝一籌。ED也是一樣,雖然有了個Long版,不過前作的氣氛更為清純,現在這個…有點魔音的感覺(爆),歌手或許為了有別於前一版本,而做得太花俏了,以至於旋律不夠和諧,相當失敗。而且,現在沒有了CD track~
作了補完後,的確許多地方看來更清楚美好了。這game的製作也蠻奇妙的,小段故事比較好發揮,不過在完全版出來後卻有「他們後來想到要將這些故事全部串在一起」的感覺。之前似乎沒什麼關連的片段在這裡終於作了統合,故事因而壯大了起來。簡單的照時間形容一下(和AIR那時一樣):ネタバレ(變色部份)極注意!!

(第四章~ぎんいろ~)平安。因為嚴重的旱災,領主久世尋訪著救民之道。他從五行博士那聽到,從大陸來的吉備一族擁有一種能實現任何願望之法─銀絲;於是委託了吉備(さび)當家的大井跡(たいら)製作。雖然心裡有些糾葛,大井跡還是當下就答應了。
大井跡在常常用來靜心的水邊遇到了少女あやめ,並答應一同製作。兩人在遠離人煙的木屋中工作,閒暇時到水邊看看總是不開花的あやめ(菖浦):「為什麼不開呢?」「大概是因為等著某人吧。」來日無多的大井跡,期盼著在製成之前還看得到あやめ開花。兩人就這麼日久生情,但あやめ也知道銀絲的完成,需要生命作祭品。あやめ為了大井跡而自殺,希望換取大井跡的生存,而約大井跡在水邊相見;但他不知道犧牲的得是製作者的性命。在水邊看到あやめ竟開了花的大井跡,突然領悟而回到木屋,發現了あやめ。瀕死的大井跡對著あやめ,對著銀絲:その名を持った者の為に…
(第五章錆~さび~)就在這時,有一家人剛好因為已無法支持下去,雙親要兩姊妹自己出去想辦法,而自己則上吊自殺了。姊妹剛走出村子,卻下起大雨…
()在山上,為了生活,縱然還是孩子,姊姊仍不得不下海。結果懷了孩子,恰好由閒晃到那的久世接生(這裡是有點離奇。有人說是久世欲將銀絲藏在吉備家以防五行博士耳目的途中,確實久世「誰にも分からぬように託した」,應該是我記錯了。但玩過的遊戲我向來不喜歡解凍,尤其此作已經可說玩第二次了…),孩子被取名作あやめ。之後有一天,姊姊因性病而離去。不知如何是好的妹妹こずえ學著姊姊下海,並一路走到城鎮。在那,あやめ被領走。意識已茫然的こずえ:那我們一家人到底是否存在過呢?連銀絲都沒有的姊妹。(あやめ的後事並未被提及。)
(プロローグ‧石切1石切2)為了預防覬覦銀絲的五行博士奪取,久世到吉備家取回大井跡賭上性命才製成的銀絲。回去的路上,發覺心地純潔善良的幼女(其實是當斎宮養大的)石切姫尾隨而至,石切說他想到上京去。來到長滿あやめ(菖蒲)的水邊,久世回想起傳說大井跡死前也娶過一個叫あやめ的少女,兩人還共赴黃泉。他們遇到一直呼喚著(我的女兒)あやめ,疫に冒されている女性(得了疫病的女子),久世想起他曾在此接生過這女子的女兒。他們聽到あやめ,以為他想葬在あやめ的旁邊…看到如此的苦難,石切毅然決定(有朝一日)要到京城尋找傳說的銀絲以拯救人民。
(第一章逢津の垰(おうつのたわ))儀助的父母得了極易傳染的不治之症,央求死黨給他一點藥。結果死黨卻破了約定,背叛了他。大人們逼他挖洞葬了雙親,並連同幼小的弟妹與屋子一同燒掉。勉強逃出的儀助,只剩背後一片火傷。
過了十數年,儀助成了在山頂上砍人以獲取飯團的殺人鬼。弱肉強食、「你生命就值這麼幾個飯團」是他信奉的守則。但他卻遇到從黃街逃出來的無名少女,並與他生活。這麼一個一腳就能踢倒,右腳筋被切斷而跑都跑不動的女子竟然還能活著,令他難以置信。不過,日久生情,漸漸的他的心也軟了下來。一次,女子撿到一條紅線,他將之結在女子髮上。為了女子,他也試著不再殺人。不過逃走的旅人似乎將消息傳開,上山的人變得很少。冬天到了,加上儀助被蛇咬到,儀助怕有人追來,移到山洞中。為了生活,只好下山潛入民家奪取米。
(石切3逢津の垰)久世為防銀絲遭(五行博士)奪走,將銀絲混在商品中掩人耳目;但商人卻已被(儀助)殺掉。他派人前去找尋失落的銀絲。一群三人到了儀助藏身的山洞,儀助以為是追兵。女子在威脅中挨了一刀,儀助再度下山找尋藥草。山洞中,醒來的女子發覺儀助不在,「這時候,真正希望的其實是他在身邊。」想起儀助說過銀絲的事,他對著紅線祈求「生きた証」。這次沒那麼順利,明明說會保密的女僕終於還是通報主人;他受了傷回到山洞。(說來兩次被「背叛」恐怕只能認命:時運不佳。死黨背叛,那不用說,大部份人都會這麼做;就算有法律,說不定也是那樣。女僕的事就更不用提了。)岩穴の中に、「月が見たい」…就在片片白雪中,儀助為斷氣的女子取名「あやめ」。
(石切3石切4)久世出外找尋銀絲,而已亭亭玉立的準宮女石切要求同行。考慮到石切也是吉備一族的人,以及敏銳的感觸,慨然答應之。他們循著商人及派出找銀絲的屬下之後,到達山洞。在洞中發現了銀絲,久世並經詢問得知石切仍如當時一般善良。出洞時遭五行博士派出的追兵襲擊,為久世掩護的石切倒地,在解決兩個殺手後,混戰中自己也受傷的久世愕然驚覺銀絲又變成當初的紅色。(原來如此…)發現石切傷重,在越發的懊惱中,即使知道絕不應使用銀絲的他,仍對沾滿自己鮮血的銀絲祈願:不讓石切死去(死なせない),結果使得石切不會死。
(銀色)久世阻止醒來的石切再度使用銀絲,「…代價を擴うからこそ價值があるのではないだろうか?」「久世樣…?」「それこそが自然の理…なれば銀糸は…?」「………」「起こり得ぬことであればあるほど、その代價も大きい…」以命換命是否真的值得?「答案要自己去找尋」,而以自己的生命作代價將銀絲託予復活的石切。
石切將銀絲編入琴內交給久世領內的神社,並決定遠渡大陸(故鄉)尋找剩下的銀絲而不入宮。就此開始銀絲千年的傳奇。(啊、AIR也是…←笑)不過,說來石切終究漏了原來那條。這應該是設定上的問題吧,總之銀色既然已經出片,就改不了了。或者說,原來那條在第四章現代的部分藉由眾人之願而消失了。
(第二章踏備の社(たたらのやしろ))鎌倉。十年前,狹霧在洪水中失去雙親。因為父親作人耿直而招惹不少人,為了怕被捲入大人的紛爭,支持父親的一派將狹霧託付當地神社。這年,領主久世的小兒子賴人因權力鬥爭暫時來到當地視察,由神主一輔招待。神社有個「能實現任何願望」的傳說,雖然供奉的都是農具。對狹霧漸漸感興趣的他,從瞭解狹霧的身世,那因為被說成沒用,而一直很在意的心情,到訝異於狹霧獻身於村里人們的精神:當河堤的人柱。每晚聽著狹霧演奏,即使接受了狹霧,最後終究還是黯然離開。就在山路上,他聽到狹霧會抽籤抽到人柱,其實是被陷害的,不禁怒上心頭,而雨正狂然落下。他回到神社怒斥古琴,又到河邊硬挖起奄奄一息的狹霧。而狹霧只說:「我早就知道了。倒是你,為何又將我挖 起來?」就在滂沱大雨下,眼見河堤已支撐不住,縱身跳下。銀絲再次實現了願望:役に立った少女。
(第三章朝奈夕奈)大正。體諒每天勞累的姊姊的朝奈,向媽媽遺留下「什麼願望都能實現」,有銀色細繩(紐)的白色石飾祈求姊姊夕奈找到好男人。朝奈有意的拉進了軍官志朗,但是愛上志朗的夕奈卻漸漸的改變,對不時弄巧成拙的朝奈飽以冷嘲熱諷。夕奈如此的歇斯底里使得志朗更為警覺,並接近似乎委屈而柔弱的朝奈;朝奈也自覺愛上了志朗。承受不住姊姊壓力的朝奈將一切過錯推到自己身上,想到自殺。不過就在一次姊妹大吵,使兩人警惕到不振作不行時,以為白石才有效果的朝奈其自白卻使夕奈更為瘋狂:你終究是背叛者,誓言讓朝奈生不如死。想與志朗訣別的朝奈招來志朗,而志朗提議用首飾讓夕奈回復原樣,兩人一起到了志朗家。就在那夜…第二天,志朗到店裡與夕奈談判,而夕奈卻抓住隨後趕到的朝奈,準 備刺殺。當下,志朗反應過度用自己的刀刺進夕奈。痛苦的夕奈:不過,我一死,你們兩人就能得到幸福了。朝奈,你一定要成為志朗的幸福…
(ねこねこファンディスク)店裡生意並沒起色,每天更加忙碌的朝奈代替了姊姊,而志朗則擔任過去朝奈的位子。兩人之間因為朝奈的心結而沒有太多互動。志朗拿出首飾想以之幫助朝奈,朝奈則驚訝於志朗仍留著首飾。為了不再引起如此傷悲,將之擲入水中。朝奈只有在夕奈墓前才會流露平靜,自覺虧欠,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志朗回到本家,答應父親「回家住」的要求,拿了錢給朝奈。直到志朗真的回本家,朝奈才察覺志朗是自己最大的支柱…
(第四章~ぎんいろ~)現代。あやめ小時候在開滿あやめ的水邊撿到了條銀絲,卻被朋友硬是要去。只是很奇妙的,第二天又回來了,朋友則「搬到遠方」而不再能見面。不滿あやめ亂撿東西的媽媽要あやめ丟掉,不過怎麼丟,第二天都會回來。興奮的あやめ吵著要告訴媽媽,卻遭到申斥,因而說出「沒媽媽就好了」。從病院回家後,被大人們不停質問媽媽情形,覺得很煩的あやめ嘟攮著「不想說,明明不想說的…」從那時起,水邊的あやめ就從未再開花過。
大學生三井為問路而進了あやめ與爸爸經營的小餐館。經過一連串事件,拉近了あやめ與三井的距離。但此時復健醫師不耐煩的宣稱あやめ已經不可能再度說話,使あやめ心情低落。看著銀絲,想起爸爸說過「什麼願望都能實現」,而要求將自己帶到與大家相同的世界,去除體內的線。突然銀絲放出光明,在水邊等待あやめ的三井與あやめ同時見到了各代以「あやめ」為名的少女(其實也不只啦),以及他們的心聲(願望)。あやめ趕到水邊,見到開滿的あやめ。就在少女們的願望終於實現時,閃耀的銀絲也一瞬間消失無蹤,魔法終於解開。不知為何的兩人,茫然望著一片的あやめ,卻驚訝的發現あやめ又能說話了。
(銀色)いつか。(依照朱-Aka-中的線索來推斷,大約是1300AD左右的中亞。)「會死喔。」對著想穿越沙漠的石切姫,旅人提出了警告。「If I want have something, I have to spend something.(何かを得る為には、何かの代償が必要になる。)」「それは自然の攝理を曲げる物とも、誰かに与えられる物でも無い。」石切想起當時的事。「沒關係,我是不會死的。」身著阿拉伯服飾的石切:「那是我被賦予的使命,直到一切都結束的那日為止。」「經過了如此久遠的時間,我還能回到那日嗎?」「若能那樣,我一定也…」to be continue...

銀色中的世界說到敘述是相當不錯的,比起一般俗套的劇本,我所謂「從語句中流露,而非直接點明」大概就像這樣的東西吧。但是,以其真正要表述的內涵來說,「要得到,先要付出」固然是大家都明白不過的常理(起碼對人世來說),不過「想不勞而獲」也是人之常情。此作中比較賺人熱淚的是主角們以死換取某些價值的過程:第一章是活過的證據。話說回來就算是我們,在這世上走過一次到底留下了什麼?愛因斯坦是公認對人類貢獻最大的科學家之一,他留下了相對論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理論;以他來說或許能名留青史,因為有許多理論都會墊基在他所創出的思想上。不過普通人呢?十年後,墓碑還在。百年後,中國人還好,因為祖譜的緣故,真的就像あやめ一樣留個名。但千年後呢?我不會有任何活過的證據留存到那時候,各位 見到此文的看倌也不會。更不用提萬年後,就算是愛因斯坦也不能保證有多少人還記得他。我們所重視的「活過的證據」也不過是能持續幾千幾百年的東西罷了。所以あやめ其實真的不需要太傷悲。在日本平安時代,就算是在中國大陸也沒幾個人能把名字流傳下來的,而他身邊的人應該也是。歷史中,直到最近,疾病才沒那麼容易奪取人的性命。更引人感慨(到某些人反胃)的是第五章,連銀絲都沒有的兩人,果真就像宮崎駿動畫中二次大戰後餓死的主人公一樣,沒落無名的死去。就算這樣,あやめ也沒比他們好多少。あやめ強過他們的,是最後終於有了個寄託的那種心安感。而以現實而論,那真的只是心情問題而已。就像是有些公司推出「拿盤子砸長官以洩憤」的點子(原封不動從日本搬過來的),幾乎沒有建設性,但對心情的舒坦卻� �能有莫大幫助─我們就需要這樣的東西,因為我們自稱為「人」。看開一點,有沒有證據有啥關係?ま、人的心不能強求,能這麼坦蕩過日的人也不多。我偶爾還想,古代聖賢在今日,假如還大肆伸張自己的想法,就算不被大加批判討伐,起碼也會被當作怪人吧。為求自保,只想潔身自愛而不同流合污,說不定還會被整得很慘。現代不比古代,有些想法還是別說得太明白的好,因為大家都是人,都具有無法容忍他人太衝的語氣─即使對方是對的─這種人性。
第二章,為了不被說成沒用,而最後自我欺騙般歡歡喜喜當祭品的女主角。以賴人的角度來看,只是為了這樣的理由就犧牲生命是很愚蠢的,而看到峽霧卻還固執的要去實踐,當然會覺得心疼不忍;而人死,悲傷是難免的。但以我的角度來看,我第一個注意到的卻是:賴人的想法,是因為犧牲的剛好是自己身邊最近(相互瞭解最多)的人;假如今天死的是村子另一邊的姑娘,那感覺又會不同了:憤恨歸憤恨,不過第一個動作可能不是挖人,而是把人吊起來毒打(笑)。不,其實因為沒什麼認識,引不起感情,所以也不至於會有這麼激動的表現吧。而峽霧的行為也真的相當不值得:仔細想想,他這麼高興的當人柱,到頭來根本是一廂情願。沒有人會感謝他(因為最後投水的事件除了賴人沒人知道),也沒多少人記得他(除了一輔之外)。說是 為了「只有我才能做的事」,另一方面卻是為了安撫恐懼的心:沒這麼說服自己,有幾個人能忍受「明天就要死」的心情呢?此章讓人有感覺的方法,也是靠著人那不中用的人性。所謂的救贖,也是針對玩家而來的。當然我們都不是機器人,所以光是這樣就能紅著眼眶。
我不太喜歡說第三章,一方面是因為個人因素。說來此章和市面上一些愛情小說,或是說西方的也罷,差距並不是那麼大。姊妹妒忌,最後刺殺身亡…總覺得在那裡見過。而這種被愛情蒙蔽理性的東西,自然大腦都不太發達。朝奈的不知所措可能是比較值得深入的吧。其實現在的人面對那種情形,很少(1%左右?)會與朝奈一樣,例如現在的國小學生(小四:有實際例證的←笑)時常搞不清楚「我就是想這樣,為什麼不能這樣?」對於人生疾苦,他們似乎一無所知。在班上問:「為了拓寬道路,要強制徵收你們家的土地,甚至為了經濟建設,需要你們搬家…」很快就有一兩個:「就不要搬家れ」「可是…」「那我就拿原子彈炸他,用雞蛋丟他…」請注意,他們還不能瞭解對抗的是一個「組織」,而不是一個人。當對抗的是組織時,有些時候� ��全歸因於某人,甚至是某一小群人都是不可能的。這些人長大雖不致完全不能理解生活方式不可能隨心所欲,但也幾乎不可能瞭解到有許多事並不是因為自己是對的而去堅持,而僅僅是因為人性作祟。朝奈對姊姊近乎瘋狂的言行舉止不知如何應對,其實並不光是忍耐、甘願受死能解決的。那只會醞釀出更大的悲劇。溝通是種很好的方法,當沒辦法溝通時,起碼得利用一些事件讓雙方靜下來好好想想。當然在此章的故事中,可能沒有餘地這麼做。
第四章,現代是解脫,而平安則是原先就有些覺悟的大井跡不幸拖あやめ下水的故事。沒辦法,碰到漂亮的女孩子,要不動心真的相當困難。假如是母豬あやめ,那我會很甘願的自己獨力把銀絲作出來。無論如何,犧牲小我總比和母豬殉情美得多。啊、說什麼外表不是問題,那要看場面啊;因為人性(或是說動物性?)的緣故,完全不看外貌是不可能的(經Discovery強力證實)。扯太遠了。大井跡與あやめ的悲劇是因為兩人明明相愛,卻不得不犧牲自己。單就大井跡來說,則如同久世所言,「銀絲不是救了大家嗎?」「不過大井跡與あやめ也因此犧牲了自己啊。」每個人都想,而今日法律也明文規定人有活下去的權利;但當犧牲小我能完成大我時,大家的臉色又不一樣了。這麼說來,核四或焚化爐及垃圾掩埋場的情況是個很有趣的例子� �。沒人喜歡這些東西建在自己家旁,不過沒這些東西又不行。有趣的是,我們還不急著建這些,所以大家的眼都還迷迷茫茫;但被選到的人卻站出來說重話了:No!結果竟然是小我獲勝啊…說到小我終於要犧牲的例子倒也不少,像是裁員。最近幾年比起過去,很多人都沒工作,而被解雇的大多紅著眼,卻一無是從。企業主的眼中當然並不是以他們的生計為優先考量,不這麼做,企業本身或是經營困難,糟的就整個公司破產。犧牲這些人,起碼在企業主眼中是最佳良策。但是被解雇的人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對大井跡來說,他則很難得的原本就有種接近自棄的精神,就算自己死去也覺得無所謂;(雖然這麼說有點奇怪,不過我好像也是這樣…←汗)只是如同ONE一樣,一旦和世界又有了羈絆,為了斷絕這羈絆,生命的消逝會變得很痛� ��。他們的關係好像也好到大井跡不能在銀絲完成前就叫あやめ回去,剩下的自己來。其實這麼做可能會更催人熱淚,當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景色優美的水邊,就是不開的一片あやめ。偏偏あやめ就是不曉得,還是自己送死了。所以簡單的說,此章悲哀在典型的斷絕羈絆,和ONE一樣(這點在蒼ざめた月の光中已經討論過)。
最後,石切姫那永遠的旅程是靠久世失去的生命而達成。我想我可能不會這麼做…雖然我很想。(啊,其實應該視石切而定吧,假如不是母豬石切,那在衡量對社會的助益後,我可能會斷然做出和久世一樣的行為。←哀)石切的故事再伸展開來的話,可能也是個頗不錯的好故事,大概也因此才有最後那個to be continue,我是staff的話,也會想找個時間來作作看,起碼也得留一句讓玩家稍微想像一下石切的故事…啊…嗯…很不錯(的樣子)!(好,想完了。)說實在這部份有點像過去一些game角色的作法,也是老套了。有種悠遠的感覺,是真的蠻不錯的。看到這裡,可以發覺我將很多很多「人的錯誤」歸因於人性,而在很多人來說,這卻應該是個人修養、個性層次的缺陷。我想表達的,其實不過是希望人們能更正視一下,自己並不是像自己所想像� ��麼理性的動物。我們會偏心,我們會錦上添花。我們會期望不勞而獲,也會冀求下個中頭獎的就是自己。但是,偶爾我們也會為了朋友出出力(即使那是不被允許的),或是說說善意的謊言。不做這些事,不說這些話,我們就不是人了。所以,對於自己與他人的缺陷,很多時候請多原諒,或多去寬恕吧;被背叛、拒絕的時候,換個角度想(請完全的站在對方立場),或許自己也會做出同樣的事吧。所以,我們不應該是下一個儀助,僅僅抱著唯一的救贖─あやめ─而死去。啊…sorry,一不小心竟然變成說教course了,真是失敬…順帶一提,最近我沒被人背叛過,也沒什麼事好失意的;當然更沒背叛人(,所以請別亂猜)。過些時候,我可能也懶得說這些了。

接下來該說說評價了。
可惜CG還是不怎麼樣:新加進去幾張是不錯,不過舊的改都沒怎麼改。
staff不知道為什麼,對朝奈特別照顧,不但在FanDisc中安排兩篇,原來在完全版中也加了新分支。其實我不太喜歡這個分支,能稱讚的只不過是御姊樣那Hgame中鮮有的超魄力聲調。…好可怕,令我回想起小時候被爸威脅「吊起來打」的心情(笑)。
系統,說普通是普通,畢竟是高橋這些年來的心血。只是每次回到Title都會強迫轉為全螢幕,這就不太方便了。另外效果音(如風聲)處理上也有問題:load時不會自動停止。而原先有的英文語音,在此作也取消了。 「銀色」那段的英文承襲之前一貫風格,頗為彆腳;而且根本就像另外找人來念的(這也和之前一樣),雖然比較純正(的樣子),不過一點都不流利。再加上石切姫的結局也未詳述(另一個稍?←請參照Wing&Wind),所以應該再出一個「終結版」才對(後來果然出了─朱-Aka-←笑)。想找尋答案是很好,但也不見得非要以穿越沙漠來實踐啊。
啊、對了,OMAKE裡那套泳衣實在有夠野暮的,原本還期待出個什麼別出心裁的設計,結果…這樣好嗎?nekoneko staff?

蜜柑 (mikan)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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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柑


這是個感覺不錯,以一句話評論則是個「不思議な物語」。這也是個故事內容取向的遊戲(亦即內涵倒是沒多少),故事的敘述手法不錯。光是以其風格來說,會很容易想起化石の歌顔のない月。不過顔のない月是作得更徹底了,那種有點像漂浮在空中的感覺。假如照EVE的風格,應該會再出一個蜜柑屋店主的故事,但事實上店主的部份只是簡單的描述了因果而已。
故事是說(ネタバレ!):作家素早期的作品「虛ろなる器」是為了他在療養院遇到的女孩繭實而作,但女孩身故,而此作也深藏在回憶中,直到他在奇怪的舊書鋪「蜜柑屋」中再次發現那作品為止。因此,故事中繭實三番兩次提醒素現實及物語的區隔,而素最終將選擇沈淪或從過去中醒來。怨毒の槐結局頗有水夏某章的感覺,那種「我到底作了什麼」,無法挽救的恐怖感…一貫的恐怖片佈局(笑)。繭實的結局是TrueED,請最後再攻略。
畫不錯,劇情經過設計,音樂好像也是特別請別家公司作的。(偶爾還會有立體聲出來,讓我又驚又喜…不過不知是不是我這台的問題。某曲頗似Saint-Saëns動物狂歡節中某曲。)配音相當好,繭實那雙面人格及希甜美的聲音;系統效果又不用說,因此…是個上出來なgame。只得到我這樣的評價,該不會太委屈了?不過我對沒啥內涵的game向來不會鬆手,怪只怪在此點吧。H度:いつわりのおとこ(根本是從頭H到尾←汗)>怨毒の槐>本篇=病床に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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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F ALL STARS 本格的脱衣雀2


ELF ALL STARS(エルフオールスターズ)本格的脫衣雀2
繼續玩下去,真的會令我感覺到「我是不是在玩色情電話改良版」(笑)。光有幾張圖,然後聲優就像即興發揮一樣說這說那,他們也真辛苦啊。
這款脫衣雀由知名廠商elf出品,推出之前就紅遍天(最起碼就脫衣雀而言),推出後也沒什麼惡評。的確看似不錯,但就在幾乎又要打出「上等」的評價時,卻因某些緣故而遲疑了。那是在我兩次看到了台灣出品的某麻將遊戲,(我沒查過遊戲名,所以真的不知道那是誰出的什麼。)而其中的角色盤據在麻將桌邊,比起脫衣雀2各個都更活靈活現之後。雖然沒有脫衣,而且畫面的美工及細緻度都比不上脫衣雀2,但我還是不得不評斷脫衣雀2敗陣。不管有無脫衣動畫,這game重要的應該是提供一個足以當作標竿(否則就別叫elf吧)的麻將遊戲,所以真正需要費心的是鬥陣時的遊戲設計。四個不會動的人頭像,不過是能調大調小,這樣就能滿足了嗎?最起碼設計個立體感的桌子,四個人不時翹蹺腿,就算不幹兩聲,起碼也撒撒嬌,鬥鬥心理戰吧;� �平面人都像只在結束時才說說兩句話,這樣就想矇騙我們了嗎?而再更進一步,有人說Hgame程式及遊戲設計技巧比起普通TV game來說根本是肉腳,我終於有點體悟了一點皮毛。
依我看,Hgame到底範疇在哪,應該重視的又是什麼,或許並不是那麼的單純。表面說來,「非Hgame」除了不能H之外,沒什麼不能做到的。換個角度,只要H就會被歸為Hgame,Hgame的「限制」只在他「一定」要H而已。因此,現在我們所見到的Hgame其實都已被限制住了,是從十幾二十年前那群9801時代奮鬥不懈的人們起,至今的一股潮流。或許會稍微轉彎,但我們卻很難超脫其範圍──就如同普通情況水總是順著河道汨流一般。所以提這問題勢必還得要牽扯到game本身的意義,而不能狹隘的界定Hgame「就是提供H scene讓人滿足的game嘛」。
game到底是什麼?什麼是好的game?普通說來,game只是一種抒發心情,或是提供樂趣之物。但是廣泛的說,game與小說、繪圖甚至是電影、音樂一樣,都是種creature(創造物)。比較不同的是game是種「眾樂樂」的東西,其被創造的目的大多在愉悅「許多」人。話說回來現在(其實古代也是一樣,只是現代的物慾橫流…)很多小說及電影等也是為了取悅大眾而作,這時候game和他們除了在表現方法上外,就沒什麼太大的分別了。所以,有人說game「只要能讓人玩得高興就好」,或是「讓人擠破頭想不出來的才是好game」,我都不盡以為然。「好的game」起碼有雙重的意義:一是「以game這種表現方法發展得淋漓盡致」,這代表以其他方法沒辦法將此creature表現得如此精彩,而以game卻能達到最佳效果。另一種是「以其身為creature的地位來說達到了最高的層級� �,這是指作品本身就是一種最為優秀的creature,只是他恰巧以game被表現出來罷了。換句話說,可能是不論以哪種方法表現都是最好的creature。這類型東西,容我在這加上限制:除了具有時代性的指標類作品外,應該能超越時空而存在才對。因此,重要的絕對不是其附加價值,而是在其「內涵」。這就像政治人物與文學家一般(老掉牙的例子),政治人物可能活在當代每個人的心中,而偉大文學家雖然不一定是每個人都認得,但數百數十代之後記得政治人物的可能卻只有寥寥數人。以人的普遍價值觀來說,我們都認定文學家的價值比較高。同樣的,此處的「內涵」就是指這樣的東西。所以當爭執什麼game最好時,請考慮到此點。
上面一段,以更白話的說法:「好的game」一是劇本本身內涵的價值。因為這緣故,純小說總是比瓊瑤長壽,而藝術電影也被賦予「比好萊塢更有價值」的評價。這點就請別再爭論了,縱使多愛聽流行或搖滾,古典的價值比他們高是不爭的事實。只是有太多時候我們只辯護自己所熟悉及愛用的(請參照社會心理學),所以當堅決不在合唱比賽時唱他人所選的流行歌曲,被視為「不正異類」的不是他人,而會是自己。這是人性的悲哀,因為大家都是人,所以就算自己不對也還會力爭到底,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請記住:大家都說好的只是「有可能」的確是好的,而並不代表「一定是」好的。「好的game」另一個定義是只有在「以game」來表示時才能達到最佳效果。當然,若是兩項都是第一,我想此creature被稱作「最好的game」當� �無愧。只是這一項定義有點模糊,甚至有可能因人而異,所以在此不多加討論。雖如此,還是提出大致上不會有異議的說法:像是RPG或是大富翁,許多棋類及牌類(包括麻將)甚至賭博,被作成game真是將此種表現法用得淋漓盡致了。
引伸作討論的話,還需要辨明所謂「好的內涵」是啥,不過那就pass了,畢竟這真的會引起許多人不屑的眼光。(啊、人性是黑暗的…←謎?)回到我們「什麼是好的Hgame」這主題上。Hgame應該是一種以game這種形式表現出的creature,只是他恰巧具有H的部份,被歸於「H」game。有些製作者將「H」當作重點自然無可厚非,但Hgame確實與一般game在架構上不應有所區別。少了H就什麼都不剩的遊戲和少了愛情就什麼都不是的某些作家一樣是沒什麼久遠價值的,他有的只是當下的歡愉罷了。所以有人說,「Hgame就是為H而作的game」,這是將Hgame的範疇縮小了:因為軟倫的18禁標籤可不因AIR不為H而作就沒給他打上去,我們也不會因吸血殲鬼ヴェドゴニア不重在H scene而不把他當作Hgame。將Hgame解釋成「專為H的game」未免太狹隘了。更重要的是,這並不符合台 灣人定義「Hgame」的方式:隨便問個知道山本阿姨的,他們一定會說蒼ざめた月の光是Hgame,但這可不是個「專為H的game」啊。固然日本有「美少女game」這類名詞,但請別忘了Hgame仍舊是台灣的專有名詞。而我們的定義是「打上18禁的就算Hgame」,這和之前「只是恰有H的部份而被類」的結論雖然內涵不同,但結果倒是相符啊。所以,「什麼是好的Hgame」的解答也就和「什麼是好game」的結論一樣。當然,「以Hgame而表達得淋漓盡致」也是一種答案,畢竟這已經擴張了「H」game最大的可能性;但我還是以為,真的這樣,不如直接找個人來做比較快(-_-)。
這麼說起來很籠統,不過最後我的結論是Hgame應該重視的和普通game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遊戲性以及內涵。只是,光以後者來說,我幾乎能肯定電影或是動畫及電子小說都能作得比現在的Hgame界更好。現在的Hgame界太弱了。(啊…說得太白了。明天起這裡改為小說動畫電影的小屋吧←笑)至於遊戲性…光說遊戲性,那能現在的Hgame界比得上普通game界呢?畢竟9801時代那群的重點本來就只放在能滿足一半的人類之上啊!那現在的Hgame界哪還有未來呢?(哀)
越提越遠了。總之,這款脫衣雀2在對戰部份還是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順帶一提,我想,總有一天VR成熟之後(可以以思想漫遊),這些表現方法都會合成一體吧,畢竟creature大多就是人生的倒影啊。

鎮花祭 (hanasizume)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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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花祭


此片主角本身藏有特殊秘密,這點和「痕」蠻像的。和某之前game一樣,最大的失誤在各主線不能調和,也就是說這故事並非完整的一個體系,僅僅因為玩家的選項而招致不同結果。啊、這點好像也和痕一樣,而Refrain Blue也是:各主線都是不一樣的設定,之前同樣的事件,在各主線中許多部份都有不一樣的說明。因此,雖然有TrueED,但那意義就沒那麼重大了。其實此作頗多地方(不是劇情,而是佈局之類。)都讓我想到痕。但比起來,此作稍微調兒啷當(?)了點。那個過於精確的度量(到cm,mm的地步了)頗為有趣。
同樣是劇情為重的東西,每走完一次會有新選項出來。最大的不便在沒有回顧模式,而讀過的記錄也沒有;skip不是很快,只是尚能接受:故事並不像AIR之類的那麼長。但說短,卻因為感覺相當多變,而並沒那麼枯燥;這點技巧使用得相當傑出,之前也有一些類似佈局的game作得令人感心,例如歌月十夜(最近最有名的例子)。話說回來,既然有不少game都能做到這地步,那利用「每走完一次就會有新選項」這種佈局方法,卻不能達到令人滿意效果的不就太混了?幸好我腦中還沒浮現這樣的例子。(說不定是因為太過差勁,已經自動排除了。)
說到內涵,(最近每每論起game好像非得提這東西不可。說起來大概是脫衣雀2之後的毛病吧。)此部和其他很多game一樣…還是沒啥主題。重劇情的game其實可以再多加點內容的啊,要不然玩過只是覺得「嗯、這是個好game!」而玩家卻一點也沒成長怎行呢?聽說elf在「讓玩家成長」這點作得相當不錯的樣子…ま、的確是有幾部有一些。megumi結局不太好,而優依的部份,再怎麼說,當下好像還是由宗主來抱會比較有效果吧。 CG雖然不少,不過相較起其他好的Hgame,就如同OVA與TV版一樣:那圖實在很可愛,不過是種TV版的可愛。音樂普普,雖然除了OP沒有印象太深的,整體的評價倒還能說是中上。系統,沒review及讀過skip大概是最大遺憾了。

-もみじ- (momiji)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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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もみじ-


-もみじ-『ワタシ…人形じゃありません…』-楓葉-『我…不是玩偶…』
光skip一個就需耗上40分,而總共有11EDs,所以很輕易的下了中止的判斷。為此game簡單的下個註腳的話,大概是「為玩家著想,但沒啥創新內容的Hgame。」故事中對主角除了過去式外,沒有什麼心靈創傷,而且一開始就是個搞上門的處女。這一直到罪惡感都沒變:打一開始就是H scene,然後又凌辱處女。Lune不知為何相當喜歡凌辱,打從一開始忘れかけた心の欠片做完後,凌辱之手就從未停過,而到最新的罪惡感終於加上了眼見愛人被凌辱的角度。再沒多久該不會進步到Yuna的地步?
內涵,這game大概沒多少,而且大綱也是三兩句就可以解決的,在之前悲愛yasha姉妹妻義母継母調教等許許多多game中就有提及此類題材:凌辱對方,卻又帶著些許罪惡感;因此還不時問對方感覺如何。結果,不是太過火時招致自我毀滅,就是溫柔一點(留些餘地),生米煮成熟飯的HappyED。尤其像此game大多數結局都是もみじ時。點子不錯,但敘述手法有點差。人還是別作會令自己後悔的事比較好。
CG過於美形,身體比例有點怪。系統勉強,不滿的是那浪費時間的鐘(鐘面甚至沒有變過)以及沒有履歷、回想畫面不便。遊戲設計上,這麼多選項實在很困擾,skip都還得花上那麼長的時間。音聲雜音太多,這些在在都是扣分要素。原畫普通,音樂稍微好點,如此而已。此game實在尚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