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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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man eines Schicksallosen


Roman eines Schicksallosen(中:非關命運

這部作品最大的價值可能在他對集中營中生活的描述與哲學性的思辯體驗,加上最後第八章結局的描寫。聽說他以「沒有命運者三部曲」於2002/10/10贏得 Nobel Prize,而這本非關命運,或是一個沒有命運者的小說就是其中的一部。
Imre Kertész,1929/11/9生於布達佩斯,15歲時(1944)因出身猶太人,被送進奧森維茲集中營,一年後的五月獲救。這部作品不啻為他自身的經歷,一部強力的私小説。有關文中對冷酷環境中人性的觀察,我基本上並不持什麼異議。唯一的感慨是,那總令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年前的生活。當然我並沒受到他那種程度的殘害,而且因為我接受時歲數比較大,語句中多所批評。但對我,要說完全沒有影響是騙人的,就像是那段生活對他來說一樣。同樣的,他在那裡面感受過的,我也曾經接受過;只是程度上或許沒他那麼強。其中有一點決定性的不同,在對整個經歷的認識上。我直到今天都尚未能夠平心靜氣的討論那段過去,但他卻已經作出了一個合適的蓋棺論定。說「合適的」,是因為那和我的裁決相去不遠,只是現在的我總是不能將之統合起來。對我 來說,此書最重要的部分之所以在最後一章,是因為他對整個事件的態度。那段總結,甚至令我懷疑他該不會是在撰寫到那兒,第一次審視整個過程時,才對這一切作出那樣的結論。我不得不說,相對之下,我至今依舊不能作出確切的評斷,實在是太不成熟了。
語焉不詳、模糊不清的咬文嚼字就到此為止吧,我們把話攤開講。這部作品的結尾,有的人說是「清純的少年(或是說他以這個角度)活在艱難的環境中卻不知覺自己所受過的處境。他只是觀察,從不去加以評判;而要讓我們讀者來做裁決。」也有的說是「少年不重視所受過的苦難,卻能從中發掘出小小的幸福。這顯示人性在任何時候都會有其光明面。」但我感覺到的卻是不一樣的東西。當然我不敢說我所感覺到的是不是他想表達的,但這確實是自認有過類似經歷的我所能體會出最接近的真實─最起碼,在最後一章前,我和他有過相同的感觸。
他所要說的,不是幸福,亦非苦難。他真正想表達的或許是,我們不能否定自己的過去それは運命じゃなく、それは認めなきゃならないものだ。人は生きる限り、自分自身と自分の過去と未来を見つめなきゃならん。ただ、全てを受け入れるだけ。當那迎面而來,當那已經過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是感嘆的時候了。那不會有任何的建設性。只有在你覺得那是苦難,當你心生不滿時,你才會需要來消解他。但假如你能看清這一切,知道那其實不過是自己的經歷,それ以上もそれ以下� �ない、那你就能真正的面對自己的人生了。
也有可能我所感覺的,已經超過他所要表達的了。當被問到結尾的最後幾句為什麼會這樣寫時,他回答:「幸福的時刻,那是事實。但那幸福是殘酷的。」他想說的,可能是另一回事,例如察覺幸福表示發現自己曾經受過如何的苦難等。
However,他寫此作時已經事隔二十年,自己也已三十好幾。這時候對自己的人生有個較成熟的見地是應該的吧…?
2004/11/6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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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Freedom


On Freedom

這是本印度人 J.Krishnamurti 的言論選集,但裡面所說到的觀念卻相當不錯。或者說,因為和我過去的經驗相投合,所以我不知不覺的覺得他所說的和我所體會到的,其實都是同一回事。…不過,話是這麼說,這也只是我個人的臆測罷了,過去也曾有過我以為我了解了,但本人卻表示他所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的情況。那通常是發生在敘述有點玄奇而摸不著邊際時。這本書好像就是這樣,我嘗試以非常白話的說明重述此作的中心思想。當然,這和他本人所要說的,既然「道可道非常道」,恐怕多少就有些差距了。
看此書所得到的,其分量和閱讀ディープ.リバー時不相上下。但他有提到,看他的文字不能追尋;對我來說,文字只能用來印證。這就是「你還看不懂,長大了你就知道了。」的意義。雖然一開始覺得還有些新奇,但因為整本書那固定的論點重複了過多次,因此看到後面開始研究起他這一生的心路歷程(笑)。看來他發現後來大家都崇敬,甚至敬畏他,但那並非他所願意看到的。所以才說「和平起平坐者一致,而非高高在上的。」可惜,他所傳道解惑的對象們,大部分恐怕還是不太能了解他真正所要說的吧。
整本書最大的主題,正如他所宣揚的,在於由己身出發,真誠的發現(探索)這個世界。真理不是從別人的教導中能夠得到的,因為那只是他人所體會的真理。對於沒有相同經歷的我們來說,就算那是真的,我們也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人云亦云,那和我們被告知一件錯誤的事是真的又有何差別呢。所以,自分を、自分だけを見る、真理是得自己去發現挖掘的,而非去追隨;一切都需要自己從頭探索。他一再一再的重複著「別指望宗師或其他人的指導」、「拜託,我們一起來探討。我不是在解釋,你們也不是只有聽的份。」就是這麼回事。甚至,已經有的成見也會造成判斷的偏差,所以要「捨棄過去」、「捨棄經驗」。所以說,他的理想是我們與真實之間不應該存有任何東西來阻礙我們理解真理,這就是他所一直不斷提到的「空間」。 有趣的是,最近才在潛籠居士「釋迦名言集」(泉源出版社,這本書可能因出版本數過少,恐怕已不多見;不知為何,軍中竟有進這本。需注意一件事:我並沒推薦這書,只是隨手翻翻。)中看到,作者解釋:這「空間」正是所謂的「空」。那看來我在「人生的意義」一文中所臆測的顯然是對佛教還沒深入了解的結果。…畢竟,我連他們的典籍都還沒讀透,要隨意引用詞彙還是太早了吧。(註:後來在說佛與妹的討論中發現,佛教中所謂的「空」應該還是指人生一文中的意思。)
因此,自由不是任何其他的人所能授予的。以他的話來說,我們得去除成見,隨時以澄澈而真實的心審視一切。人對於所認知的環境,包括對他人的評價,有許多都是間接由其他的媒介,例如人、書以及傳言得到;這就是「三人成虎」的道理。「健康」就是指心靈狀態的純淨,因此要健康才能自由。他將重點放在人如何起心動念,並將之納入理解及思考體系中,以避免這些念頭所造成的影響。別過於依賴或甚至執著於經驗,因為世上無常理,你所看到的很可能是虛像:只因為當時的狀況才能得到的道理,不是任何時候都通用的。當然他說的很對,我也有很深的同感。但是若無時無刻都不能利用過去,那我們每次都還得從頭再來,不是太麻煩了嗎?我想他太過於強調「別執著」了,因為這是現代人的通病。但僅僅指引了第一步,接下來應該如 何,起碼在這本選集中他說的很不清楚。從己身所出的才是「悟道」,在了解一切後,才能知道事情為何如此演變,進而能夠不強求,也不再抱持疑惑。是故,就算是對仇人或罪犯,我們也可用同理心等等的來理解而不去苛責,這應該就是他所說的「愛」。但對以清明的心來審視,卻只能看到不合理的事物,在不得已之下我們只能屈從;這就是「順應(適應)」的真義了:我們並沒改變自己,只不過是改變了外在的表現及行為罷了。就算最後將這種改變養成習慣,也不會打從心底認同。知道這點的說不定會認為他自私吧:不管世界上的人們快不快樂,只顧著自己理解,卻不顧他人死活的傢伙;一旦得道,卻有擺出一副安然自得的樣子,不顧一旁的人身處水深火熱中。當然也不是這樣,瞧,他不是跳出來希望大家都能和他所希望的一樣達觀� �嗎?況且以他來說,賺多少錢根本不是問題。只是我們(大部分的人)終究還是不能理解他罷了。因為,他還是把簡單的事情說得太難了。我並沒責難他的意思,只是以實際的情形來說,就算是現在,能了解他真正要說什麼的人也絕不在多數,他實在可以說得再簡單些。或者,是我會錯意吧?
我想他希望我們能做到的,就是去除成見,活在當下。或許,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不是有沒有神、靈魂,或是人生有沒有意義、有沒有來生等;真正要緊的是我們當下的 life style,以及對人生的態度。別去對那些尚不理解的東西窮追不捨,而應該把握住手中能做的,才是他能夠告訴我的。
縱使他如此再三的反覆,但過去的經驗有時確實能加快我們理解世界的腳步。的確,我們經由他人或自己經驗的指引而認識了新事物,這樣會使我們戴上有色的眼鏡,為世上的一切貼上標籤,而分不清還有其他的事實(社會心理學的基模架構及自證預言);但縱使如此,我們還是多了一副眼鏡不是嗎?只要我們別每次都戴著就好了。對我來說,重要的不是捨棄過去,而是累積出於己身的經驗,只有這些才得以憑藉。…我知道,對常人,包括我來說,這是很困難的。或者說,這終究只是理想嗎?我果然還是受人性所牽制著。

縱使如此,他的處境也沒多好。他的理想如此,而他的演講對象卻仍舊是透過他的眼睛來看世界,他們的態度依舊還是抱持著「我靠著聖師的傳授而獲得了這個觀看世界的方法」,而他自己也要求人要這麼做,別那樣作。更糟糕的是,有些人看出去後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假如他確實的思索過了人性這特點,他仍舊會以相同的方法傳達嗎?我想是會,畢竟教人釣魚的方法比起給人魚看起來妥善多了,他不過是教人「方法」,又不是展現世界給人看。
可惜,我不會,也不懂得教人這麼做。我想,我能做到的是在不預期碰到有緣人(就是那種聽得懂的)時,再稍微聊一聊吧。

相對於我們以為「隨心所欲」就是自由,他的「自由」是指不持成見,看清一切的能力。他所重視的不是世界和平,也不是到底能留下什麼給後人;更不是能活多久,幸不幸福。我們的大愛是關懷他人的德行,但他根本不管有沒有道德,因為對他來說「愛」才是我們應該有的生活態度。至於怎樣才是「愛」,在他只記述了方法的本書中並沒提及,我也只能作出推測。但基於我在軍中生活過的經驗,我總有點懷疑,假如連我們基本的「隨心所欲」都無法達成,那是否還有可能達到他所說層次的「自由」境地呢?我想那恐怕是有困難的。雖然理想是無論在何種環境下皆不至動搖心志之思考,但當人處於被動而無法隨意思考的情況時,我們的思考不是針對對當前的處境,就是即便想做出其他思考也很容易被打斷。我不是指小孩子沒糖吃哇哇� �哭那種。那是在可以隨意思考的情況下,卻被外在環境所吸引。騷人墨客那型的雖然看起來有道理的多,但假如不對身家地位過於在意,那又何妨?我所說的,是像軍隊中管制所有時間及思考的情形。這時我們光是保持理智(有的人說這是「對抗環境」吧?)就已經筋疲力竭了,更何況要「自由」?又譬如說,被迫至極度睡眠不足的情形。也就是說,我們在艱苦的環境中的確也能夠做出良好的反應,但那是因為之前所殘留的行為模式,而非詳細思考的結果,因為此時我們並沒足夠的時間做思考。而衝動,是會誤事的。
因此,他所謂的「自由」還是得要基於一個眾人所謂「自由」的環境才能成立;能隨己意的思考,身心健康的情況下方可能有「健康」的狀態,否則就只是「反應」而已。而在我們能隨意思考時,只要別庸人自擾即可。

真的說起來,我比較趨向 Krishnamurti 的理想,但卻比較喜歡遠藤周作ディープ.リバー的境地;而他們也不是相背離的。無論如何,要做到他們所述說的程度,都不是我們三心兩意能夠辦到的。

2003/9/21 14:20

拯救神的人 (The Saviors of God)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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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神的人


拯救神的人(The Saviors of God: Spiritual Exercises)

卡山札基,(希臘人,附上英文名也沒用─不符合我「原汁」的原則。)之前只知道「基督最後誘惑」,也是學院時讀的。當時沒太去注意,只是覺得那是個批判過於將之神格化,而重新詮釋的東西,也相當符合我的思想。「拯救神的人」應該是我看過第二本,並且是個不包含劇情的作品。
對這樣的作品,似乎沒有過和作者相同(相似)的想法,就不容易知道他在說什麼。作者如同看到隻大象,他說我摸到一根粗圓軟管,然後說碰觸到一片薄薄的軟圓盤。看過並知道象的人就瞭解他說的是什麼地方,什麼東西。但是不知道的人則丈二金剛摸不著頭。偏偏喜歡用這種隱喻的人相當多啊,然後後人又吹捧得像什麼一樣,易經也能出相對論來了。只是,因為那模糊性,說啥是啥都有那麼點味道,如此一來縱使以為自己已經瞭解,完全瞭解作者所指,事實上他在掰什麼卻不一定是那回事。大家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而已。中國古籍許多「微言大義」的也有這毛病。所以,縱使因此暴露出許多思慮不週處,我行文通常不喜歡說得模稜兩可,或讓人讀完整篇文卻摸不著頭緒。
啊、這種評斷法太過嚴苛了。不過,這的確是需要去體會的書,只有自己也曾有過那種感觸的,才能認知那是怎麼一回事。OK,就我讀過的作品來說,文藝復興以來,「叛逆」一直是推動世界思想前進的力量之一。從黑格爾辯證法:自一端「叛逆」到另一端,再「叛逆」回來,反覆「叛逆」之下即得真理;從現代「叛逆」到後現代。雖然有時叛逆過頭,為反對而反對,但有許多的叛逆事蹟的確造成了進步。那是因為,有良好理由及結構的叛逆,有時能帶來觀念的改變以及建設性的成果。神自從「The One」叛逆到「上帝已死」後,在近代來說,因為「有」也說過,「無」也一堆人革命過了,所以就沒那麼多人再那麼偏執。(人家都那麼強烈主張過了,我不叛逆就如同行人後路。)但真理不滅,就算不強調神到底存不存在,那是什麼,人們過去已� �太多的討論,而那些經驗堆砌成文化。是故現在的體認大多如此:我們所以為「有意識」「辨善惡」的神是不存在的,但是人們通常還會找其他東西來替代原先被稱做的「神」。結果就是,現代的濫神化。
以我極度青澀的智慧,此書中卻有七成左右我自以為有相同體認。不過我現階段的「神」是天道,而他的「神」,看起來則是現實,每份精神、每單位物質都在奮鬥的現實景象,所見盡是生命性、動物性、求生(いきろ)。看到同樣的事實,我較為悲觀,寧願用「掙扎」來取代「奮鬥」,而他的態度就比我更具攻擊性(換句話說,樂觀)得多。因此,他以為即使在「空」之下人們仍須循著本分,追尋生物及無生物皆承受的原則,盡可能達到與宇宙合而為一;或許因為佛教的薰陶,前幾章還有點唯心論,把世界當 game 在玩。(But 考慮到最後一句話,他似乎還是承認了空,「已經知道一切盡是無駄卻仍奮鬥的人才偉大」─而那實在不怎麼莊嚴,只是人不能毫無希望的活著,起碼還得給人個成佛的未來;所以身為人不能承認那個� ��實。)他需要奮鬥,而我的觀念則是就算不奮鬥,死了就算不想要,照樣與宇宙合而為一。塵歸塵,土歸土。當然,人死了,話歸我說;誰知道他當時的真實意念?就算他本來真的就是指這些東西,我有機會能請示當事者時,必定還有出入。However,我並不能太在意這些有的沒的爭端,只是碰到「我以為他這麼想」時,多少想拿自己的想法與之比照。1927此書出版至今應該有相當大的轉變才是,而我的思想也只能到此地步,光以此點來說我就已經失敗了。
說來那也不一定是空,事實上人一直都搞不清楚那不確定的「神聖」是啥東西,卡山札基此書中甚至斷言窮極人的智慧也無法知曉。人總以為自己有無限可能,直到他發覺自己一事無成。當人們能從無機憑空造出自己時,他們才會承認靈魂的不存在;當人們越是發現世界並不如他們想像的那麼般美好,他們才能體會連神都拋棄了他們(沒有他們所想像的神)。
2001/9/22 11:22PM

ルナハイツ (LunaHeights)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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ルナハイツ


ルナハイツ(Luna Heights)

這部…看起來是日劇導向嗎?そんな無茶な。我最看不貫的可能是最後一話吧,硬搞成了個超喜劇大團圓,氣氛都被打壞了。想也知道,有可能兩年都沒其他女職員調動?有的話,總是會有人調出調入。話說回來,比較體面的公司應該會把女職員盡量調到其他地方住吧。這種現象本來就很奇怪了。此外,畫風好像也不盡相同,缺乏那種令人最新的感覺;不知和助手有無關係。
簡單講一下。本作主題在主角南條隼人對結婚前卻因為懷了有森研二的孩子而跑了的女友松浦友美之心結,這直接造成他之後對有森以及部長(應該也包括大久保雅春)的反對態度。或許是對本気のしるし中浮世的反動?本作中友美也是那句「我真的只出軌過那麼一次」,不過卻沒被當一回事,畢竟對方有森也出現負責了。所以友美的部分就在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狀況下結束了。星里或許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深化這主題。
結果就變成日劇風的漫畫,がっかり。比較大的啟示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假如不想簡簡單單就和人攀上,自己的心還是得好好把持。我怎麼想都不覺得大月窓明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地方。還有,多點幽默感吧,最起碼要有寬大的心。至於本作與現實不合之處、紊亂的男女同居生活等就別想太多了。
星里能到手的作品都看過了,それで。
2007/7/2 23:9

本気のしるし (HonkiNoSirusi) レビュ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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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気のしるし


本気のしるし

本次依舊是中文版。這是一個述說擁有剋夫相(全っ然違う!)的女子,以及糊裡糊塗之下誓言救其脫出火坑的男人,兩人間聚散無常的故事。…って、好像有點偏離了。
本作令我想到契訶夫可愛的女人,不過兩人的性格還是有不同。ま、女人楚楚可憐,男人當然會放不下啊。可悲的天性。

一開始辻的心理話…和我還真像,有的根本就是我也說過的(汗)。光從這句話就知道我的仮面情節有多嚴重了。不過到後面才發覺,他和我還是兩種不一樣的人。主角既然是這種有點心口不一的,本作自然和他之前的有些差距。事實上這和他之前的幾部作品性質差滿多的,重點在女主角葉山浮世如前述的性格,根本就是大麻煩。無法自我管理、缺乏主見、沒有原則(也不能信守承諾),為了自分の都合而隨意扯謊,ほんまにどうしようもない女で。
男主角辻一路則是悶騷型的(讓我想起成年コミック裡面常出現那種被挑逗到不能自已,然後被「開發」的奥さん們。),潛意識中尋求刺激、想逃離一成不變的生活。惜しいのは最後までこのネタ、使わなかった。他並沒能見識到真正的「地獄」(這起碼要發個瘋,解決幾個人。),僅僅是落魄而已。另外#61提到他因為被第一個女友背叛,自分を閉じ込めた,不能對人真心,凡事只想找輕鬆的出路。雖然我並不覺得這與本作有什麼太大關聯(假如他像シンジ一樣我就信了),ま、就那麼回事吧。另外則是他與上司女友細川尚子(這女孩好像不錯)之間「不牽涉他人」的協定,以及最後感嘆「希望愛了之後兩個人都不變」是很困難的事。後者本來就是如此,甚� ��可說是強人所難。不過「不干涉他人」這種夢想我到現在還在作,縱使在「人是社會性動物」這大前提下。
浮世雖然令人覺得他是個無可救藥的女人,但多少還是有所努力的。當他感受到辻的恩情後,就極力避免自己有沉淪的機會(要求辻別到峰内大介所在的スタッフボルテージ去。)。雖然最後還是克制不住,總算有點表現。而藉由作者的協助,將之前的生活全部結算後,他還變堅強,懂得表示自己真正的意思,學會拒絕,以至反過來拉了辻一把。最後竟把自己弄得髒髒的,希望只有辻能看到自己最每美麗一面的。半年之內可以有這麼大的變化,這小姐覺悟的力量真是驚人。這麼說,之前是因為沒人給他來個當頭棒喝囉?

辻和細川分離時他所說的話和他與浮世分別時浮世說的話頗像的:「你很堅強,不需要我。可是他需要。」這種宣示也很耳熟啊,很多被迫當「你是好人」男主角的也是如此啊。某些女性對需要保護的男性也是沒輒的。(這裡是母愛嗎?)
其實,只要多有點原則,這種狀況應可避免才是。至於理想夫婦的討論,請參考姉恋模様

本作表示了人為了所愛之人的一句誓言可以盡心到什麼程度。被說傻也是沒辦法,但人生本來就沒什麼特別「非維持不可」的。假如這人覺得這東西就是自己珍視的,願意為此拚命,那也沒什麼不好。只要努力過就好。當然,要以更高層次的角度來談,努力不努力又不是重點了。
為了女人失去一切的男人,以及「我欠他太多了。剩下的日子,我要全部用來報答他。」這種場面之前好像也有看過…忘れた。世上就是有喜歡這種「被拋棄」劇情的,起碼我就是。啊、暗夜行路最後就有這麼一段,不過我記得的好像不是暗夜行路;這部作品講到了寬恕以及心境調節。至於被拋棄的辻,好像地獄少女就有類似的情節了。但明知不可為還不放手的,就好比夢かもしんない的加勢了。
後來辻不想和峰内處在同一地位上(因為可憐所以為浮世所眷顧),所以三番兩次拒絕浮世。這段如前述我並不覺得他是真的見到了「地獄」,不過還是種尋求輕鬆過日子的狀態罷了。

星里有些男主角被小說中其他腳色說成「很有責任感」,事實上這是不是真的能稱作是「責任感」就不得而知了。舉例來說,本作也可以交給社福機構啊,雖然冷血,卻可能是是結果較有利的方法。說到冷血,本作與りびんぐゲーム中都出現「交情是交情,工作是工作」的場景,商人以及黑道是不會心軟的,而這就是現實世界。
整體來說,我對他此作的評價比ハーフな分だけりびんぐゲーム還高一點。這種風格的轉變有點像看到浦沢直樹的 YAWARA!或 Happy!之後,又接觸MONSTER時那種興奮感。尤其是#49,這段羅生門表現得相當緊湊。固然表現出浮世性格上的不平常,卻也表示人與人交往間,大家所想的可能是不一樣的事。表錯情、會錯意都可能發生。假如要宏觀的理解星里的作品,我想此作是不能或缺的。就算不是,多少還是可以看一下吧。不過最終辻還是對浮世懷有不信任就是。這真的很難扳回啊。
2007/7/2 1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