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ry1996
1996/1/2
真糟糕,原來是不打算將細雪看完的,餘下的時間還可以讀英文,現在都泡湯了。「細雪」是努力翻完的,沒有感想。也許谷崎潤一郎正為了他用了兩個相反個性的角色雪子、妙子而驕傲,但我可不以為然。只是雪子婚姻的調查也太拘泥了。我也許寧可用「冷」來評價此書。 那時候的口氣很大…不,一直到現在都還是這樣。
13:13
唉!可惜,一天便如此費去,三天半的時間也全消失了。昨晚高雄廣播電台的節目改成原星期二的主持人楊沛仁主持的「古典入門」。星期日凌晨中廣陳曙曦(?)的節目也換了。隔了一個年,改變也大!我有個奇怪的想法,現在的女人都不太用乳房(哺乳、餵奶)了,不知以後會不會退化?那一定很有趣,此地將不再性感?這裏又有幾項要報告的,明年就是1997了,想到公元兩千年時我還在世,覺得這倒也不錯,局勢我是可以看見了?這真有趣。我一直想讓自己有種孤獨(寡言)沈默的印象,可惜我不是那種人,一直沒能做到。最後一個話題:處女要如何定義?為何男人把「處女」看得如此重要?什麼叫做「完美的追求」?這問題我擺了幾天了,找不到答案。也許是答案太龐大了,我懶得去找。在我看來,處女的定義很簡單,沒和別人做過那� �事的就算,但我若要娶卻很可能娶不到這種的。至於像Tess那種我有可能不會娶她,反正悲劇就是悲劇,再讓人痛哭流涕也是好的。至於為何要對處女看得如此重…我想這就像我們希望東西是完整的一樣,當然處女是比較「全」的。雖然也有寧為玉碎時,但那畢竟是少數,這就像是Tess的問題一般。而「完美的追求」…用Maugham的人性枷鎖最後一段就可以了。大概只要追到一個心向你,聰明又美麗的就好了。(可惜我永遠是不能達到的,不過那也好。)話題不能留太久,太久之後都忘了。上次提到突然來一次不能適應的問題,我倒可以提出一解:人總是習慣原狀的,有些人可以忍受變動,但永久如此總是沒人受得了。所以,突然來的自然身體會提出排斥的作用。 Tess指的是Thomas Hardy「Tess of the D'Urbervilles」。
19:44.5
稍微看了Thomas Wolfe的Look Homeward, Angel(天使望鄉),前面的手法倒很有趣。我發現人總有無法脫離的先入為主及善惡感,無論如何,我會如此,你也會如此,無法克服。 19:47.5
上午十一點,有家店「勝一」賣一份一元的炸雞翅,全家都混進去吃。看來這家店促銷的手段真是太狠了。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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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課打瞌睡,理化如此,歷史就沒了,中午沒吃反而不好睡。下午體育課留在教室。放學後到家把CD還了。早上夢見中區圖書館來了個冰庫。 0:3
噢!我想我得停下來別看Look Homeward, Angel了。大概是斷斷續續地看,找不到什麼東西。不過確實是很好看的,難以釋手。我倒不覺得他是否用字用得太浪費了,只是我看得很快。像是這種小說寫起來會不會快我倒也不知道,但在Wolfe看來似乎如此。我在其中除了看到「O!Lost!」之外,亦看到了一種想像、一種非常自傳性的小說,以及─相較於中國的文化來說─更為熱情、感「性」的老美國風。我永遠也感受不到那種東西,那種「憤怒的葡萄」當中亦有的放蕩情懷。他們都去世了。但這也沒關係,就算現在的美國人也嘗不到。我們了解的其他文化總是慢了一步,就像拿望遠鏡去看數千光年外的恆星般。幾十年前的美國文學,我們今日才看到。那現在的美國呢?看吧!那光芒又要幾年後才能被看到了。那現在的美國到底是什麼呢?去看看R.D.吧!我 相信過去美國那種特殊的蘇格蘭或牛仔風都已不再,現在的美國青少年不是仍保持pure便是搞些自己想起來很有英雄氣概,其實差得遠的玩藝兒。反正那種風氣隨著越來越進步的美國的來臨,早就被沖得無影無蹤了。唉!好吧,節制一點,好像我很喜歡那情節似的。昨天騎車回家一直碰到紅燈使我稍微懊惱,想到Tess的另外一個比喻:明知再快一點就可以通過紅綠燈,偏偏就被攔了下來;結果一路上每個紅燈都讓你給遇著了。這裏面隱含著讀史,縱使你衝過了這個燈,未來遇到的也不一定是綠燈;但反正你這麼慢,遇到的就是他們。今天倒也奇怪,一路上沒幾個攔截燈,三十分便回到家了。果然奇跡也… 現在網路日趨發達,只要沒有語言障礙,文化部分的隔閡已經減輕了。
20:55
唉!我真想再拿起那小說,一次看完。今天想到小說其實還有很多空間,譬如說我可以形容小男孩孤獨一人,又有恐懼症。有一晚他自己在房內看書,覺得口渴,要下樓到廚房。他越走越害怕,似乎沒人在家。還好,經過走廊他看到父母臥房中的燈,吃完了零點又回到自己房內。不久鈴聲大響,原來是父母回來了。看到他們,小男孩突然站住不動,接著啜泣起來;媽媽夫上樓只說:「真浪費,你怎麼沒有把它關掉?」…這大概沒人寫過。另外,我也可以自惡人的思想著手,過去的小說善惡涇渭分明,現在的懂得「沒有絕對的壞」;(雖然有些小說依然固執在「古典」…)但大多仍然以好人的立場來下筆。沒人敢從「絕對的惡」下筆,不只是現在不流行這個,也因為作家大多不是罪犯,可沒幾個人念過犯罪心理學。當然,國文老師說到的裁員 也是個好例子。可惜我沒時間、心力、「能力」以及意志。國文老師今天又說了:他當年帶著第一個女朋友上山地門之後回程遭到嚴厲的搜查:聽說施明德躲在山地門。當然,他們安全通過,而施明德終究被抓到了。物理老師喜歡用好不好看來評定一個答案,隱約中我似乎想到有位科學家相信宇宙中某些特大可小常數的積會等於一的,他們都有同樣的性格,甚至我也有。今天體育課又是留教室,可惜下午操槍的課就沒我的份。好的都被佔了,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吧!最近上下學都戴帽子以掩飾自己的「光頭」,覺得有必要又沒必要吧!一月沒啥音樂會,我也不用大搖大擺的。今天找到了一些小說原文,或說是英文,可惜看書當時就沒人告訴我;例如Margaret和Gretchen指的是相同一人(於Faust),找到Benedict(Baruch) de Spinoza (1632-1677)竟然也有一本� �叫作"Of Human Bondage, or the Power of the Affects (1677)"等。而其他像是Anna Karenina之中「列文」英文是Constantin Levin。同是Лев Николаевич Толстой所著,War And Peace中的皮耶:Pierre Bezukhov,安德烈:Andrew Bolkonski,瑪利亞:Mary Bolkonskaya等等。雖然我明明知道期末考要到了,但奇怪的是我仍將小說抱緊緊不放,甚至有看得越來越多,速度越來越快的傾向。 21:41
我的原文偏執熱老早就有了。不過現在網路漸趨方便,許多資訊都不必那麼大費周章了。甚至,記這種東西已經不太有意義。
先跳來這一年的部分。事實上這個計畫除了方便檢索的目的外,還因為原稿有一些部分字跡已經模糊。這主要是因為我那時候有喜歡將墊板拿來抹我臉上多餘油份的惡習,而紙張碰到油,原子筆的部分很容易散開。所以一部份也可算是為了搶救吧。正如我所說過的,日記是我存在的紀錄。不過,還是不行,我又花了整個晚上,只為了處理這兩千字。
2005/7/29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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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似乎看太多了,以為這世界上許多事情都不算什麼,上帝在不在也沒關係。(天高皇帝遠,他只能在上面坐著看,況且唯一起作用的是特別好或特別壞的人。)真的,很多事其實都不算什麼。若是明天沒考試,我的精神再好些,我想便能出數千言了。有很多事情看起來是真的有那麼一雙手推動著,我們不能一概推作是他人的責任,一切福禍機緣都不好掌握,但更難預測。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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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e這小說看起來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去收集資料,這可說就是他的自傳了吧。除了以Eugene Gant作他自身外,祖父用了Gilbert Gaunt(為美式發音,改姓Gant)為一將「記憶所及」的可追溯資料公諸大眾,Eugene之父Oliver為Gilbert次子,在他看來亦是一種追尋。事實上Wolfe之母已為Oliver之第三任妻子了,大概為了簡便,省略了一些。Oliver的性格我相信並不像他所述的,真有那麼固執,那只是他的「感覺」,寫出來的都是他自己的意念,相信他也同意。之後他談到了解他的母系,他用了Thomas Pentland代替了母親Eliza之父;很顯然他似乎對自己這「攢錢」家系不太滿意,身為其中一員卻又無可奈何。書中所附其他資料,我只知道在他六歲時母親搬到了Spruce街四十八號的「老肯德基家園」,書中改作Dixieland;他在書中一直對這算是他家,又不太算是的旅館大肆批� ��,看來他對這種斂財狂式的生活方式不以為然。Eliza為Oliver生了九個,頭三個沒過嬰兒時期就夭折。接下來的Steve、Daisy、Helen,雙胞胎Grover Cleveland(實亦此名)與Benjamin Harrison,Luke及他自己,幾乎可說是已經把他自己的生活的全部搬上來了,甚至有的還懶得改名字。對其他兄弟姐妹的描寫我想大致都正確,Steve的放蕩、Daisy的平常、Helen的關懷欲,以及一口吃的水兵Luke。在其中Helen和Luke是他著筆最多的,尤其是Helen─他充分的讓讀者了解到她的支配願望。對Benjamin、Grover兩人,他的著筆多出心靈之詞,這讓我以為他們是奇特的一對。Grover在「十二歲又二十天」便去世,他唯一的記憶是曾經摸過他。這本書可以說是他將自己所有印象都發表出來的文章,所有他知道的、他問過的。完成時才二十九歲,大概已經離開家裏。這些描寫總有主觀的意� ��,我猜Helen(實際的Effie?)大概比他形容的好些,而Benjamin和他則沒有那麼親密的交會。但總之他對這個家很是不滿,Grover去世、Benjamin走後他便走了,書名還標上個"A Story of the Buried Life"(東流(失落)的過去,直譯成「一個被埋葬的生命的故事」。),代表他的過去在寫完此書後亦將塵封。本書中除了家庭,他也安排了一些插曲,例如John Leonard(實為)以及Margart(1874?-)(本書即是獻給Margart Roberts)的學校、Gant對Eliza的辱罵、Louise的挑逗、位於Pulpit Hill村的州立大學,以及Laura(實為Clara Paul, 1986-)困頓的愛、到空軍基地以及Newport News賺到的$130;醫師McGuire等。他的筆下一直將他的印象寫出來,把一件件不為人知的舊事陳列。在三十六章,當時他已經十八歲了,目睹Benjamin的死亡,或許他也和� ��多作家寫出的一樣,「感覺到生命之卑微以及脆弱」,但他並沒有完全形式化,也沒有必要如此。他將進入哈佛,就在最後一章,大概寫出了他所要表達的。對Laura的愛情令我感到些許的困惑,他們的家的女人都平平安安的嫁了好夫婿,但是男人都只有偷女人的份。我是不曉得這是特例或是時尚,但他自己便有此種經驗,例如三十六歲時和Thea Voelcker的熱戀;在此我要提出的是Laura他比他大四(書中指「五」)歲,已經訂婚。而他對她似乎一直未能忘懷。這馬上令我想起Maugham的那本「自傳性小說」。我懷疑是否男人一生之中皆有如此一位"Angel",起碼我便沒有。我是想過有一位,但看看─沒有兩三天我便把她忘得乾乾淨淨了。或許這是我「情竇未開」吧,但或許也要怪這個社會,速食文化充斥著太過火了。也許那只有特殊的藝術家才有吧!� �是不會有如此感受的。(現代的人都披著一層大炮都轟不破的外衣,平常的交際則是以之前的人都承受不住的機關槍對打,今日被炸死的反而會被認為是異類。)Laura對Gant的態度我不便表示,看來他對她很有好感,大概摻了許多主觀成分。他在書中另一個情結是剪刀腳,他長得太高了,這在他當然沒有比跛腳或是口吃更痛苦,但「鶴立雞群」似乎總令他很難堪。他在最後一章對Benjamin幽靈的幻想實際上是否曾經發生我是不曉得,但他在此對他的一生至此,以及未來的漂泊倒是好好的敘述了一番;天使只是幻影。另外書中的"Jelly Roll"(肉凍捲)亦令我覺得好奇,初步推測是指男性的。好吧!這本書斷斷續續的終於看完了,廢話一大篇,真沒營養。聽說還有續集Of Time and the River,找看看。對於天使望鄉書中提到許多批評他用字太濫,我沒有太大感覺。我雖然寫日記,可以說不用盡力去回想了,但是這並不完全。日記每天記,再大的衝突也被化為小波浪了。沒有高潮是一大缺點。另外,我並不會記些瑣事以及感情,而這才是自傳(性小說)所取的題材,諸如我對家中人們的情感(fee ling and feelings),或是最近剃個短頭髮,在學校怕冷而一直自私的抱怨同學們不能隨手關門等等。另外,日記也不能系統化,例如媽這兩天為了佛教的事不知去哪,昨晚也未回家,但我仍不能將媽如何皈依佛門、過程的來龍去脈一次的介紹完,只能在碰到時偶爾提之。所以日記也是有缺點的,只好將就著用吧!
那個時候就是這樣,看小說的時候動不動就將情節當作作者本身的經歷。(雖然現在也沒有比較好。)
23:3
高雄廣播電台今天晚上的節目還是換了,改成了個介紹打擊樂的。自從李世民老師退出此一時段之後,至今他們仍然未能夠找到更好的演說家,一直排些糟糕的節目。中午爸爸原本要到一家明天才開的越南羊肉店,不料下午四點才開始試賣。隔壁有家牛肉店,馬上便轉入。我戴起眼鏡,看到上面的價錢後只對爸搖搖手。忽然來了一家子,我在其中看到全身著黑衣的南女同學,一直到剛才才忘掉她的容貌。我只看了他差不多半秒,這真是頭痛。頭長及肩,長得還不錯,隨著兄弟還有父親三人同行。不知怎的我忽然催促著爸馬上離開,沒多久我們便到沙卡里巴了。今天我們不是吃亞西牛排,改成了另外一家。下午睡了一覺,又是一直幻想著愛情故事。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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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對了,對Benjamin之死那一段Wolfe將人的孤獨、不自在隱藏於Benjamin的死亡之下娓娓道來。表面上他和Benjamin的靈魂契合過,但實際上當然只是一種掩飾。稍後自孤立中,他似乎又被牽制住了。打電話來請我參加他(二中)音樂老師的音樂會,市立室內樂團第一次公演,於文化中心;我沒去。我想,人生是否真的總是悲劇性的?或許有些錯誤。晚上吃烤鴨。
0:27
…還是不行。
2005/7/31 0:57
昨天早上最後一個夢是對吸血鬼的父母:女兒在學校,最後我被捉去,但好像沒被下手,他們似乎也不想如此。 0:36
遺忘是很可怕的東西,每每以為逃過、戰勝的時候他便乘虛而入,或是在堅強的守備於禁不住時間的考驗、慢慢衰敗下來之際,他所種下的種子便像是浴火鳳凰般開花結果。(我當然知道這個比喻不太好,非要用浸水青蛙大家才會滿意。)早上去了圖書館,下午也沒睡,日子總是快速的消逝。雖然我自認每一小時都有做事─不,我是指吃喝玩樂應該比別人少─但是時間仍不饒人。我想自己的過失仍較多吧!想到下午我都在想女生的事便不得不自嘆,雖然表面行為比較有抑制住了,但是思想上卻步上了更嚴重的警戒區域。更可恨的是縱使未來行為改善了也不能說是自制力的功勞,那只是青春期已過罷了。今天借回來了Jean de La Fontaine的Fables,幾乎可以說是動物寓言,除了動物的性情是照自古來的記載外,我看到了許多熟悉的故事,雖然始終不� �道是從哪兒節錄出來的。他在二十六歲的時候,便娶了司法官的女兒,有大嫁妝的Marie,於十四歲半的年齡。這不知是否為十七世紀的時尚,但在我看來可是求之不得。除了「少奮鬥二十年」的錢財之外,由於妻子還有可塑性,在可能的範圍之內有可能盡量把他教養好。(我就不知道現在為什麼不能如此?或許現在女孩子都啟蒙太早了,婚約得提早到令人不敢想像的六、七歲才有可能教化。)但是大概也是他自己的性格造成婚姻不睦。他的這部Fables取材自Ésope(西元前六、七世紀)、Phédre(30BC-44AD)、Babrias(或Babrius,前三世紀)、Avienus Horace(64-8BC)(?可能是Quintus Horatius Flaccus之誤?)、Bidpai(或Bidpay/Pilpay,印度)、François Rabelais(1494-1553)等人及民間寓言,雖然這種寓言幾乎不可能帶出作� �自己的經歷,他還是在每則後面附上了自己的道德訓語。故事除了忠實的承襲動物的「人為」性格之外,亦隱約表現了動物、植物的生存目的:活下去,和繁衍種族(至今我仍深信不疑的)。要活下去,其中提醒了我們:要「狠」、「慎」及「智」。狠心是在人才需要如此說。人類自從有思考能力之後也漸漸演化出一種道德的信仰及規範,從此我們便被道義所蒙蔽了。其他動物當然不用提到狠─他們的生活不用禮義廉恥,自然態度原來就是「狠」的,不像人們,在厚厚的外套之下包覆著由思考能力所輔助,比動物更殘酷的心靈。狠還不重要,他在書中費了更多的筆墨,在這些收集的預言中告訴我們要「慎」。要慎則智慧是不得不具備的;也許他還是覺得防守比攻擊重要吧!在其他動物的世界中,智慧倒是不需要的東西(除非未來他們也進� ��到能夠思考的程度)。只可惜在人的世界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別人是用腦子想盡辦法來整你,除非你的運氣特別好,否則不用腦子去防護怎可能成功?他的預言看起來在法國,甚至全世界流傳甚久,成了我們揮之不去的陰影,籠罩在頭上,無人能夠逃脫。媽媽晚上回來了,事實上我並不知道她去哪裡。今天在心靈上似乎也沒有什麼收穫,明天還要考試。 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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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了我再一次的失敗─今天沒有任何的考試。最近該壞的都開始壞了,不管是房子或是那台山水音響。音響的CD部分也開始出了問題了,這次是運轉(傳動)的部分。明天可真的是要考試了─考英文。我似乎每天都存於考試的陰影之下,這對我有些傷害。剛剛聽到了以前錄下來的東西,是幾首兒歌配上主持人甜蜜的歌聲。歲月催人老,果然是不錯的啊!今天國文老師「偷偷」的告訴了我們,男人要生存,沒有錢、權還是不行的。配合著Fables,我想這的確有幾分真確啊!…唉!我能說什麼呢?披頭四的曲子的確有種令我懷念的復古風。(不,是過去的回憶。Stories of the Buried life.)也難怪他們的東西「迷人」了。回憶總是害人的,他只給人表面是甜蜜的憂愁。也許以前的孩子總在老大才懂的"memory",但是現在的孩子可是老小老小便會了。今早� �踏車或了兩個洞,是在停車棚才弄破的,下午放學牽去修理。早上作夢夢見一個教室,裡邊有許多金髮藍眼的少女。(不知道我是否有看到男孩?)好像有一架piano,總之我很愉快,那是清晨─不是太陽剛射進來的五、六點便是八、九點,我好像沒看到有老師。無論如何那是個夢,除了現在的年齡和夢中的我一樣之外,「夢」代表的是不可能實現的幻想。國文老師說到要有錢有權,令我想到,同樣都是要求生存,那樣自然是方便些。雖然以前不曾想到過,但我已經埋下伏筆了。只是似乎也不必太強求,看來我的身體機能已經開始在故障了,seek大概也不會比較有效果。(如腳最近只是稍微動一下即抽筋等,眼睛更不用說了。)老師提示我們:女人必定變心,不是不跑,只是時候未到。…慶祝行情(笑)
2005/8/5 17:33
我覺得這說的也是,現代的女人,要他不跑也是不可能的,(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除非自己有錢有權。但就算如此,那麼雖然沒有「外來」的誘惑,但女人還是會自己跳出去的。今天講到的是「十六字心法」:「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尚書‧大禹謨),沒想到便是提到女人女人的;老師上課不是談到政治便是以女人作為課外笑話。在某方面他和普通人一般或稍勝,但有些地方他比別人更差些,或是犯上同樣的錯誤。這大概是不用否認的,例如他下課在和第一類組(文組)的同學談話,若是我在旁邊而指到我的時候總是「你問他就知道」,非但不一定是物理、化學的問題,而且大部分與主題無關。另外上課時也一再提到一些固執的話題,例如「中國文化的黑洞」即為其一,(這還是今天有同學提到,我才想到的。 )他以為中國文化是沒有希望了。他今天又提到原來校務會議上談的是退休金、地下停車場的問題,竟然不是學生的福利。 20:58
中午到音樂老師那兒一會兒,今天上課也沒有用心聽,一直在唱歌,可惜仍然唱不好,而今天也還沒輪到我唱就是了。Oh! Art is blind. 21:3
上回補完。我那個時候對國文老師好像還蠻不滿的(笑)。其實現在看起來,這些根本不算什麼。另外…我那時候就已經對女人,甚至是人際交往不抱什麼信任感了啊。還真是可悲的…
2005/8/19 20:53-21:22